……”
又特么说骚话?
“所以师父啊。”
“啥?”
他头稍微往她的方向一偏,看向她,目光在月光下泛着漫不经心的恳求:“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岑言微微一怔,没能回答。
她转移了话题:“傻小子现在长大了,就是顶着张易容过后的路人脸在月光下也怪帅气怪有魅力的啊。”
周越将头回正,嘟嚷了句什么,岑言没有听清。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周越又开口道:“师父,我是背你还是抱你好呢?”
不是太能反应过来:“啊?”
周越指了指前面的高墙,是要用轻功才能上去的高度,翻过这座墙便是他们身为白家下人时所住的地方,算是条近路。
岑言是个懒的,不想多走,近路对她来说是如同开挂一般的神器。
“就这高度我稍微提口气就上了?你怕是忘了自己轻功是谁教……”话语戛然而止,她想起自己的现状。
一阵沉默。
最后是周越轻轻揽过她的腰,他抱得很稳,即使是跃到了高墙上方也没有丝毫凌空的不适。
“没有忘,”他的声音夹着风传到耳边。
“所以当今武林没有人轻功能比上我。”
“才没有,”岑言不服,“我的轻功就比你好,抱着五个你跃这面墙都完全没问题。”
周越失笑:“嗯。”
所以说啊,就如刚才他将头回正自言自语地那句话一样。
——“反正你永远都把我当成小孩。”
……
第二日一早,同青黛告了别,他们便离开了白家。
等回到魔教,已是三日之后。
岑言坐马车倦了,刚进教中便说打算直接回屋子准备睡觉。
周越送她去了新屋子,是当时猜出她身份时就命人收拾好的,比之前作为囚犯所住的小屋大了数倍,外面还有个精致的小院。
“一直忘了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我的?”岑言打了个哈欠,问道。
周越指了指自己腰窝:“当时你踢了一脚这里。”
说得是那处作为他全身上下唯一弱点的穴道。
“除了你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时岑言完全是动了气下意识地一脚,她以前也总戳周越那处穴道玩,每次见周越像个标兵一样突然站直,她都会笑出声来。
只不过之前都是轻轻地戳,从未下过狠手。
没想到那次一下狠手,周越整个人都被她踹下了床。
看来真的是弱点里的战斗机啊……
她叹了口气。
周越却正色道:“下次别踹了,可疼了。”
下次????
岑言:“呵呵你还想有下次:)”
周越刻意逗她,面露委屈:“师父不想教我功夫了吗?我怕下次练功时师父不小心踹到这里啊……”
觉得自己想歪了的岑言老脸一红,见不得徒弟委屈的岑言母性大发:“啊啊不会的不会的,你什么时候想学功夫师父都教你,别伤心别难过啊,师父这里教学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周越忍了笑:“那一言为定。”
可是师父,床上功夫也是功夫啊。
……
岑言是被吵醒的,门口传来了闹声,一个女子高昂的声音尤为突出。
“让开,我是什么身份,你们这群废物也敢拦我?”这是第一句。
“我就算将你们都杀了,教主也不会责怪我半分,”这是第二句。
“都给我让开,我要见里面那个贱人,”这是第三句。
岑言刚睡醒时那阵恍惚终于去了部分,她坐起身扬了扬眉毛,她口中的这个贱人,似乎是在指自己。
“圣女请留步,教主早有指令,里面的姑娘谁都不能打扰,”有人说道。
原来是魔教圣女,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