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更加刺激得他欲/发/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失去理智,不断加大力道,狰狞的面容,咬牙切齿。“难道我和凌辰不无辜吗?凭什么要我们承担家破人亡的痛苦,而你们姚家这群禽/兽就能活得这么好?”……
婚纱在撕扯下变成碎布,落在地上。她急得眼泪狂飙。“不要……放开我……放手……”那场噩梦已经折磨了她六年,她不要在一次承受这种羞辱。
她羞/愤地哭喊,“夜寒轩,你放手啊!求你……放手……我是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失去理智的夜寒轩已经什么都听不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既然他不幸,她也休想得到幸福,一起下地狱!
情急之下,姚梦琪摸到床头的石器摆设,狠狠砸向夜寒轩的头。他痛得闷“哼”一声,满头是血,倒在一边。但跑下床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他抓住腿掀翻在地,再一次扑了上去。
一辆泽花跑车由山下呼啸而来,顾绝猜想夜寒轩会变/态到将姚梦琪禁锢到之前的下木屋。可当他赶到,才发现六年前那座小木屋已经成为了一座废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梦琪正承受着惨绝人寰的凌虐。
夜寒轩粗/暴的动作让姚梦琪忍不住惨叫,但这惨叫于夜寒轩就像是鼓励。
两人的身体大幅度前后摆动,姚梦琪已经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疯/狂的侵略仍在继续。
除了痛苦和绝望,她没有其他感觉。手上推搡着,却被他一把抓住。
她终于见识到男女之间力量如何悬殊,任凭她拼了命挣扎,对他不过隔靴搔痒,丝毫没有停止。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兽/欲的宣/泄。
姚梦琪挣扎着,嚎哭着。“放开我!禽/兽!畜/生!”眼泪狂流,却换不来他的怜悯。
她惨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这变态的凌辱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哭喊,“你杀了我吧,让我死!”
夜寒轩笑得极为邪恶。“怎么舍得杀了你。”扣住她的下颚,“别一副受尽羞辱的模样,都已经不是处-女了,装什么装,和顾绝上过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厉害吗?”他突然就怒了。
姚梦琪绝望了,就像一个死尸一样,任由他折/磨,宣/泄,紧咬牙关不再求他,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比我厉害吗?嗯?说话啊!该死的!我让你说话——”
得不到她的回应,夜寒轩的动作更加粗/暴,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梦琪早已麻木。
这是她一生中经历的最肮/脏的一夜。
她身上全是恶心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小木屋的大床上。
而夜寒轩已经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恶心的嫖/客,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醒了!”
“昨晚是我送给你的新婚大礼,你还满意吗?”
姚梦琪精疲力竭,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脑昏沉,下/身剧痛,麻木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不杀了我?”她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羞/辱。
“禽/兽!”
“我是禽/兽,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昨晚在我身/下欢/快呻-吟的人是谁,装什么贞洁/圣/女。”
她眼里布满血丝,恨恨地咬牙。“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报应?那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受害者和辩护律师都是同一个人,倒有意思。顾绝大张旗鼓迎娶的女人在新婚当晚被前夫强/暴,应该很轰动吧!要不要,我再送你点证据?”夜寒轩弯腰,拨开摔碎的石器碎片,里面居然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