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痛苦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只让自己更加空虚,对做爱完全失去了兴趣。现在就连女人赤身裸体躺在他面前,都只觉得恶心,一点冲动都没有。
太痛苦了!
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有逃避。
“晚上还有约会,先走了!”
“可你饭还没吃完呢!”
他地回了句,“你说男人会先满足上面还是下面?”挥挥手,走人。
姚梦琪定在原地,不知为什么,很心痛。
自那日以后,顾绝没再找过姚梦琪,她也没主动去找他,两人也没碰过面。不知是作息时间相反,他昼伏夜出,还是……他根本没再回来。
开始,姚梦琪很不习惯,每次经过他门口,都有冲动去敲门。但想到他的态度及作风,又望而却步。渐渐地,也就习惯了。时间平淡如流水,就这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天正好是周末,在家休息,刚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突然接到袁芯的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忐忑不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梦琪,你、你能陪我去医院吗?”
姚梦琪忙打车过去,两人在妇科医院碰面。她初始以为她是得了什么妇科病,难以启齿,谁知袁芯在人流室停了步。她半天缓不过来,“你确定是这?”
“嗯!”袁芯低着头,整个人都在发抖。“你能帮我填一下表格吗?我害怕!”
“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嗯!”
“那孩子的父亲知道吗?”
她咬着惨白的嘴唇,“知道!他给了我一笔钱,让他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