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等了你很久了。”他道。
谰言冷哼了一声,不予其纠缠,便想跃下回到宫墙里头,但却被其抓住了踝骨。
她顺势踢开,却被抓住了另一只,当下便在空中与其过招了两个来回,向下在平地上手攻击。
合须与她的武功不分上下,但是男女悬殊,若真要这样打下去,谰言未必打的过他,早无气力。
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用那压轴的功夫的。
谰言从腰间拿出一药粉,向合须撒去。
瞬间,他被呛得睁不开眼,猛烈的咳嗽着。
幸好有随身带的主子所赠的解毒丸,他摸索着便吞了下去,但是眼睛有些模糊的无法睁开。
而此时的谰言诡异的笑着,得逞的逃之夭夭。
过了许久,在宫外一处,合须来到君无弦的面前道:“已经摸清了。”
其实,主子的目的并不是让他将她赶出宫去,也不是刻意去刁难她。
而是,试探。只有试探清楚敌人的底细,才能够更好的制敌。
谰言在墙头那会见接应的人,这个联络点,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先前他脚踩的人,其实并不是司真阁派来接应的人,他们的人很聪明,一定发现了什么端倪,早早便溜了,合须为了做足戏,专门带了个人,面部朝下,换了身普通的衣裳,装作是他们的人,以此警告。
下回谰言若还想通过宫里和司真阁联络,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理应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受限制,都有合须在看着。
所以她再怎么如何,都不能够了。
再一个,尉迟弈派来的人手果然是不简单,面上看上去是柔柔弱弱的姑娘,但却武功了得,与合须不相上下,但是若真的要较量起来,合须胜的几率比较大。
“你面上,是怎么回事。”君无弦问道。
“都是那女的,撒我一脸毒粉。幸好有主子所赠的解毒丸,我随身带着,方才已经吃下了。”合须道。
“将手递过来。”他隐隐有些不妙。
合须不安的递过去,结巴道:“怎,怎么了主子,有什么不妥吗?”
君无弦号脉了一会儿,再见他面上残余的粉末,粘到手中观察。
“面上可有灼热瘙痒之感?”他问。
“您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儿……”他忽的觉得很痒,便使劲的挠。
司真阁的毒粉,不是一般的毒粉,怕是这解毒丸,也起不了多大的功效了。
“主子,您去哪儿啊,主子。”合须“哎哟”的忽然面上又开始痛起来,这该死的毒粉是怎么回事啊。
“站在原地候我,我去去就来。”君无弦淡声命令道。
谰言走在宫中,秘密的观察每一个角落,寻着端倪,也方便自己了解。
她悄无声息的走进一个房内,一人都没有。
有一花瓶看起来实在不合,她灵机一动,上前去扳,但丝毫没有呈现出什么暗室来。
这里是何处,尚且不知。但没点收获,怎么跟主子交代。
谰言看了看四周无人,掩好了房门,从里头出来。
君无弦在一树旁,注意到,便从另一方向绕过。
过了一会儿,两人碰到了。
谰言被骇了一跳,兀自镇定。
二人眼神皆露锋芒的对视几瞬。
“把解药给我。”他淡淡道。
她当是什么呢。谰言冷笑了一声,挑衅道:“原来方才被我洒毒粉的,是你的手下。”
君无弦只是面容平静的片语不言。
她绕到了他的身旁,道:“在宫里头给皇帝卖命有什么好的,还不如为我家主子效力,岂不更好。”
他依旧是平淡,再次定睛道:“将解药,给本候。”
谰言扬起唇角,道:“如若我说,不给呢?”
“那姑娘,可就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