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去做的,理应没有什么纰漏的。除非……”
“除非什么?”纳兰王妃有些紧张。
“除非有人故意不让我们与大小姐通信,做了什么手脚。”此人秘密道。
这话一出口。她便左右的想了想,这件事情只有她与老爷知晓。
难道,难道是老爷做的手脚?
纳兰王妃心头有气,就算是女儿做了那样的错事,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为何老爷如此狠心呢!
难道真要对女儿不管不顾不成!
她想去找他讨个说法。
纳兰王正在书房与元堇德谈话,其便气焰汹汹的走了进来,道:“老爷,你为何不让我同……”
话说到一半,看到元堇德也在。
“堇徳啊,你怎么也在。”她的声音立即缓了下去道。
“叔伯,叔母。堇徳退下了。”
他并未真正的离开,而是暗暗在门外窃听。
“老爷!是不是你暗中做手脚,不让我同女儿通信,你怎么这么心狠啊,她到底是你的女儿啊。就这样放着她不管,你的良心过的去吗?”纳兰王妃拿着帕子擦泪道。
纳兰王一听这个就来气,便道:“如今我在朝中地位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皆是你那平日里溺宠的宝贝女儿所致,都是你惯的!现下我不认她这个女儿又如何?那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那既然如此,你连我这个夫人也别要了好了!”纳兰王妃哭着喊道。
“胡闹!胡闹!”纳兰王不想跟她纠缠,甩了袖子便要离开,却被她死死的抓住衣袖,哭道:“到底是我们的女儿,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老爷!”
闻此言,他冷静的想了一会儿,而后拂开衣袖离去。
纳兰王妃不甘,便索性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滴水不进。
元堇德早就离开了。
原来纳兰清如早就与纳兰王府断了联系。
那她现在究竟在哪里呢?还会不会对姜大小姐有危害呢。
如果能够想办法,得知到纳兰清如具体在何处,就能够告诉她了。
他自来都是正道的,不论是谁,不会有私心。
姜大小姐被害至此,在边疆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才得以回来。
所以,元堇德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但是现在莫说是朝廷了,或许连皇上也因为诸事烦扰,早就不管纳兰清如了,更别说再去找寻了。
上回已是因此得罪了凉国,所以皇上不会再因为姜大小姐一人而破坏西谟国的利益了。
君无弦回到府上时,正见暗卫景专注的雕刻着什么。
而后瞧见那趴在木桌上的小小人儿酣睡着。
合须听见声响迅速的从屋顶上下来。
“主子。”
景雕的专注投入听到声音才速速将雕刻的木人儿微微掩饰在衣袖。
“何时睡下的。”君无弦淡淡撇了一眼,问道。
“回主子,小小姐是午后睡下的。只是那教书先生……”他迟疑的接着道:“怕是不会再来了。”
“唤她醒来。”言罢,便绕去了书房。
合须看到景手里头的木人儿,便惊奇了一声,道:“你这手里是啥玩意儿,瞧着像个人儿。”
“没什么。”他收好道。
“不行,你得给我看看。咱们不是好兄弟么,这样的好东西你都藏着做什么。”他伸手去夺。
景便与他过招了十几回,那木人儿被抛上了空中,合须侥幸到了手头,一看。
“这是什么呀。”看上去只是一个人形,其他便看不出来了。
年年睡了好久,看起来很是知足的模样,她伸了个懒腰,看着他们有些发愣。
“合须哥哥,景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其将木人儿还回了去,觉得他甚是无聊。
年年却吵嚷着要看,也不知他雕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