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唯一的得力助手就是心腹了,如果没了他,她可做不成这些好事。
凡事都得给点甜头,才能够让他继续忠心的为效力才是。
什么不求回报,那都是说的好听罢了。
“属下不需要这些,多谢主子好意。”
他方说完,就见其端庄的款步进了屋子,拿来一些银两交到他的手里,装作十分好意的道:“若不是有你,我根本没有现在的处境,多亏你了。收下吧,莫要再推辞了。”
心腹还有些感动,便沉默不语的接过,更加的感恩,忠心于她。
纳兰清如见他这般神情,便知道自己这招收买人心妥妥的成了。
在她身边,只有更忠心,没有最忠心。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容忍这种时候生了叛徒。
这样的好计划,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主子,我想再去外头打听打听下风声,请您等属下的消息!”心腹诚恳道。
她笑着摆摆手,优雅道:“去吧,一定要小心谨慎,可不要被发现了。”
前者迅速的悄无声息的没了踪迹。
她嘴角的弧度则是愈加愈大了起来。
敢跟我纳兰清如斗,便是这个下场!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凶恶。
要一步一步的,才能够将这条路走的更好,走的更长。
她有的是这个耐心。
既然西谟对她这么死缠烂打,不放之。那么她便借着此事,来表达表达对凉国的忠心。
毕竟这里,她纳兰清如可是要久住的地方。
西谟,她永远也不会再回去了!
还有纳兰王府,既然母亲与父亲都不管她了,那么她也就当没有她二人。
从今往后,便是她的天下了!
纳兰清如的脸色阴险,野心勃勃。
次日一早,衙门便在那人多的地方,张贴出了一张通缉画,上头的人便是那尉迟夜所派去凉国,在城内搜查纳兰清如的将领。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事件,乃是由人一手策划之的。
整个凉国与西谟,皆成了其两枚的棋子。
边疆,姜瑾就这般重新住在了仲容恪的主营帐中。
昨夜,她都是离他远远的,本来头晚是在外向睡的,结果半夜却滚落了下去。
有了此乌龙过后,他便强制的让她睡在里厢了。
不过好在含烟也在同一帐中,就睡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床榻上。
有了她,姜瑾想着,即便仲容恪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的,想来也不是那么方便了。
于是便度过了又一夜。
次日晨间,有三个女侍进来,分别服侍伺候着。
“王妃好好的待在帐中吧。本王与旧友约好要去打猎。”他迅速果断的穿好一身墨色的便衣,青丝束起揽在了发上,身形魁梧,长眉入鬓。
姜瑾没有回话,默默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她,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听话。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同含烟出去走动走动,再说说平日里生怕被其听见的那些秘言了。
仲容恪对着含烟道:“你便也留在此,陪她说说话。”
她应了一声,恭送他出去。
末了,姜瑾遣散了女侍,对着她道:“过会儿,陪本王妃出去散散步。”
含烟心知肚明的颔首。
待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之时,她便由她搀扶着,踉跄的掀开了营帐。
这时,却见外头站有两女侍,见她出来了,便道:“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可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差奴去取来便是。”
姜瑾闻言瞬时不悦道:“怎么,本王妃就是觉得烦闷,想出去同烟娘散散步,你也要拦我么。”
那侍女立马低下了头,表示恭敬道:“不是的王妃,是大王临行前跟奴打了招呼,说务必要看好王妃,悉心听候着。大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