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有关系,如今想一想。
“会。”辛筝很确定的道。
若是别的男人,只要不染上脏病来传给她,辛筝无所谓对方有没有与别的人有关系,但换成君离的话,不开心。
“那你会做什么?”君离问。
辛筝道:“我会将你和那个女人,男人也一样,我会送你们一起去三途河等船。”
君离道:“那我比你有人性,我只想送那个人下黄泉,并不想送你一并走。”
“你也弄不死我。”辛筝笑,见君离不悦,赶紧安慰道:“当然,我都已有了这世上最好的君离,如何看得上旁的庸脂俗粉。”
“我很美?”
“自然。”辛筝点头。
“看了这么多年你还有感觉?”
这个问题问得太好,再美的容颜看得久了也不免审美疲劳,辛筝也不例外,第一次睡君离之前她对君离的脸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口,遂道:“但我和你在一起时很舒服,这一点从未改变,也无人能取代。”
君离:“....虽然你在变相承认审美疲劳,但看在你还算会说话的份上,算了。”
辛筝忍不住又亲了君离一口,心中哀叹工作为什么那么多,不然大清早的颠鸾倒凤多有意思。
穿好衣服辛筝下床去妆台前捯饬形象,再怎样也是宰辅,虽然她不介意形象,却要考虑朝廷的颜面,披头散发的去工作,御史能从早弹劾到晚。
君离想了想,也不睡了,跟着起来。
辛筝道:“你没必要一同早起。”
“都已经醒了,躺着也无聊。”君离道。
“可你昨晚又睡了多久?”辛筝道,她还没忘记昨天晚上回来时君离并非躺着的,而是坐着睡的,显然是在等自己。
“我也没想到你那么晚都没回来。”
“以后莫要等我。”辛筝拿起梳子准备梳头。
“行,我以后给你留一盏灯。”君离随口回道,走到辛筝身后去拿辛筝手里的梳子。“我给你梳。”
辛筝松了手。
梳子是用牛角做的,穿过发丝,轻刮头皮,头皮非常的舒服,惬意的氛围里辛筝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享受起来。不一会,手指轻捻着羊角手串,原本放松的脑子也开始活跃,思考起如今的战事,以及兖州的民生。
战争是个无底洞,兖州如今的民生已经不是凋敝二字能够描述的,不少地方已发生饥荒。君离送来的沃西新粮可以说是解了燃眉之急,但只是暂时的,这场战争还有得耗。
正思索着如何破局,一缕发丝划过眼前落至耳畔,辛筝怔了下,抬手捏起发丝。
察觉到辛筝的动作,君离问:“怎么了?”
“有一根白发。”辛筝将雪白的发丝挑出来瞅了瞅,确定自己没眼花,有些感慨。“老了。”
青婧提供的生发养发方子很有用,洗头与梳头发时头发是不掉了,但它改褪色了。
纵然不爱民,拿氓庶当工具,但坐上这个位置获得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承担起了数千万人的生活,如果感受不到压力,必定是达到了青婧的境界:不拿自己当人,视众生若动物。
很遗憾,她只是没有节操和下限,并非出神入化。
熟练的揪起白发就要拔掉,却被君离按住。
“白发也是发,揪多了你也不怕英年早秃?”君离道。
辛筝面露古怪之色。“英年?”
“你如今是第几境?”君离问。
“第四境。”辛筝回答。
君离讶异。“你也突破第四境了?何时的事?”
“五天前。”辛筝道,五天前她体内的真气全数转化为了真元,正是武道第四境的特征,那对同门研究的锻体操着实神奇,突破第四境实在是太难了,更别说她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政务上,分给修炼的时间和精力都有限。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