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先增加寿命,等寿命延长了,希望活得更久,这才开始图谋永生。
“服下后,我从人生百载的短生种变成了寿可千载的长生者。”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
“但我失去了味觉,也再不能食用正常的食物,只能用些汁水。”
“你说的这个我感觉有点熟悉。”望舒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为何觉得熟悉了。“帝国早期的先贤留下的传说里,有不少餐风饮露的。”
“是啊。”
望舒读史时疑惑过白帝在最开始一无所有时是怎么说服那么多先民跟随她的,现在懂了。
不过,除了长生什么都不保证的长生药。
无怪乎失传。
想了想,望舒换了个话题。“你死的时候多久没睡觉了?”
“你问的是社会性死亡的那场葬礼还是生理死亡的那团高浓原子汤?”
“前者吧。”
“三千年还是四千年,具体的记不清了。”
望舒:“....”
自己虽然也经常十天半个月不睡觉,但那是为了整理自己学的知识、看的书,只恨时间太少,元绝不会也是恨时间太少就不睡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幼时每次要睡觉时,阿母都会坐在我的床头给我讲故事将我哄睡着了才走。”望舒道。
“你母亲很爱你。”
“我知道她很爱我。”望舒道。“后来有一次好奇的问她为何如此坚持,她告诉我,人在睡觉的时候是没有意识的,如果睡前没有觉得安心,很难真正的熟睡,容易因为对熟睡时的未知而害怕,从而睡不好,甚至做噩梦。每天哄我睡着,第二天清晨确保我能看到她与阿父任何一个人,我会睡得格外的安心,香甜。”
“给予安全感的仪式。”曾经兼任神棍的元瞬间便点出了核心重点。
“是的,仪式。”望舒点头。“生活需要仪式,没有了生活的仪式,生活将枯燥乏味,如同死水,做人也需要仪式,没有了做人的仪式,终有一日会忘了自己是一个人。”
元沉默。
一些久远的记忆片段自记忆宫殿的底层翻涌了出来。
元没再出声,望舒便继续专心伐木,将两人合抱的巨木放倒。
造船的木料砍伐后还要晾很久直到里头的水分都晒干,不然船用不了多久,但望舒只是想过个海,不打算用个几十年,将巨木伐倒后飞快的削去枝干,再砍掉一部分主干上的树皮树干,弄出一个凹形来。
砍得差不多了,拾来枯枝落叶堆在凹型上,再以灵力弄出一团火烧树干,枯枝落叶烧完后继续用斧头凿一通,再烧再凿....
望舒只用一天便造出了一艘独木舟,虽然树皮都没去掉,虽然船身的水分都没晒干,但扔水里肯定不会沉。
用古树的一根树枝做了个简易木桨后望舒便将独木舟推进了海里。
“祝你运气好,离陆地不远。”元道。
不然望舒这船想平平安安的上岸委实是个问题。
“这船又不会沉,只要它不沉,我便一定能上岸。”
元无言以对。
确实不会沉,谁见过沉水里的木料?
用天然的树干制成的独木舟,根本没有缝隙,不怕进了水,照样漂浮水面。
“你挺有我年轻时的风采。”元道。
在祂还是她,还是一个年轻人时,天南海北四处走,类似的简单粗暴的法子没少用。
“你年轻时候?有点难以想象。”望舒道。“那得是,蛮荒纪元还是更久远的时代?”
帝国建立于蛮荒纪元最后一遂,而元那会儿长生不老很多年了。
“我跨越两个纪元只是正好正在蛮荒纪元末期,你莫不是以为我活过了整个蛮荒纪元?”
“你认识的神话生物明显以万年为单位,我怀疑你不也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