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而不配掌权所以被杀了,下一任巫女翻翻前任的下台经历.....那一定会是血流成河的精彩好戏。
毕竟,下一任巫女也是女人啊,做为女人她难道不得考虑一下以后会不会有人攻讦自己的性别让自己下台?
与其日后被人拿性别攻讦步前任的后尘,不如趁早举起屠刀。
【至于会不会觉得屈辱,你别把人的节操想得太高。对于冀州的男人而言,跪在一个女人脚下的确很屈辱,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人,是神祇,那就一点都不会觉得屈辱了,反而与有荣焉。】
【巫女并非神祇。】
【巫女是否神祇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们可以告诉自己,自己跪得不是低贱的女人,是神祇,如此才能跪得心安理得,跪得更好看。】
望舒没话说了,元永远都能说得她无法直视人性。
【别一副无法直视人性的模样,历代巫女出身有多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的奴子都不算最低贱的,男人,或者说世人若无这份自我说服洗脑的能力,哪个人能跪出标准的姿势来?】
男人跪女人就很屈辱了吗?
一点都不。
望舒是有奴隶血脉的奴子,但到底是个庶人,只是血统不够纯正而已。
阿奴是根红苗正的奴隶,连名字...做奴隶的时候没有名字,做巫女后可以起个响亮的名字了,结果这位巫女故意恶心人的不起个正常的名字,就拿奴当名字,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所有跪在她脚下的人,你跪着的巫女是个奴隶,但就算这样你也得跪得标准,不然就是冒犯巫女,冒犯巫女要杀全家的。
以为阿奴的出身已经很不堪了?
不,还有更不堪的。
巫女沐槿,生父是娈童,生母是伎,不论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千人枕万人骑的玩意,同沐槿一比,阿奴的出身都被衬托得没那么差了。
只是巫女沐槿的出身不像阿奴那么广为人知,后者因为意图废除奴隶制的关系让所有人都对她的出身有了了解。而沐槿,娈童与伎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千人枕万人骑的玩意,沐槿被带回玉宫时虽然才七岁....不好说她有没有经历过什么,毕竟把五六岁的孩子给拉上床的男人一抓一大把,端看你想不想了解。
沐槿的师尊不想自己的徒儿长大后因为出身惹来什么非议和麻烦,寻了个借口将沐槿出生的城邑以及所有可能见过沐槿的人及其全族都给屠了,就连那座城邑所属的方国,最后也因为公族血脉绝嗣而被除国,国土被肢解。
整个国族都消失在了历史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就是不知道是否这事让巫女沐槿开了眼界,意识到权力是多么美妙的事,巫女沐槿在位早期时非常的恋权,不过沐槿恋权的同时不干正事,是所有巫女里将滥用权力这四个字给诠释得最深刻的,动辄杀人,以至于人人自危。
后来大概是杀人杀多了,杀得没感觉了,沐槿慢慢的将所有注意力和精力转移到兴趣爱好上去了。
元并不会同望舒讨论哪位巫女的出身超惨这种事,但世人的接受能力是真的很强。
说着尊卑贵贱,但真的利刃悬颈,哪怕是跪最卑贱的豚犬必定跪得特别标准。
世间再没比人性更精彩的东西了。
望舒对历任巫女的了解远不如元,但做为巫女,玉宫没有密档是她不能看的,哪怕不清楚具体情况,也能靠脑子猜到几分。
巫女们,出身的上限与下限都很高,最差能差到沐槿与阿奴的份上,最高贵的,有一任巫女是彼时在位的王的女儿。
那位王有点倒霉,明明还能再活几十年,但因为巫女要死了,需要继承人,这位人王只得不甘心的饮下了鸩酒。
还有两任巫女是帝族的嫡系血脉。
【你说我立他为巫子如何?】
【他是男人。】
【我知。】
【冀州的男人们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