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尝试过去,总会找到那条对的路。”
君离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这些东西是你自己想的?”
辛筝回道:“最后一句是我自己想的。”
“可你给我的帛书里并无这些内容。”君离道。
辛筝闻言怔了下,挑眉。“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把那些帛书看完了?”
青婧与望舒的著作,后者的还好,前者那真的是怎么扎心怎么写,完全不考虑阅读者的感受,不过青婧写书只是对自身的知识与多年研究的整理,并非为了传道,确实没有考虑读者感受的需求。
一般人很难将青婧的书给啃完,深奥是一方面,青婧完全没拿智慧生物当智慧生物,众生平等,人族和鸡豚狗彘并无区别的旁观者心态不可避免的带入了著书时的遣词造句中,非常劝退。
哪怕是骊嫘也是反复被劝退,磕磕绊绊的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艰难的看完。
不是骊嫘脑子不够看不懂,而是做为一个正常人,哪怕有点离经叛道,骊嫘的三观基础也仍是普世价值观,而青婧的三观....不提也罢。
这是三观上的冲突带来的潜意识抗拒,能读完还是骊嫘接受能力够强大,以及在冀州时的人生遭遇太糟心。
“嗯。”君离想了想,说:“写得很别开生面。”
你也很让我别开生面。
辛筝心说。
“人口和粮食的理论是谁教你的?”
“书上看的。”
“如此理论,我怎会未曾听闻?”君离不能理解,这理论如此清新脱俗,虽然肯定被辛筝给加工过,但即便如此,原来的模样也不应该无人知。
“那是□□,是百年前李起为其先生收拾后事,将先生生前的文章整理成书。”辛筝露出了古怪的笑。“不过,李起前后花了十年的时间整理成书,书成后不到三年就被列为□□。李起死后,此书大多被焚,只有巫即殿与玉宫还有孤本留存。”
又是孤本又是□□,大部分人自然对此书闻所未闻,便是知道的,也很难找来看看。
君离没问这种书辛筝是从弄来看的,也不需要问。
对于巫子而言,帝国没有禁忌,只要巫子表示出了兴趣,孤本也罢,□□也罢,马上就会出现书案上供其阅览。
“能否默写一份给我看看?”
“可以啊。”辛筝大方的道,她很好奇看了这么多年□□中的□□后君离会变成什么样,是更加坚定的捍卫现有的秩序,还是反过来。
聊了没一会便有人寻来,王召集王师的上层议事。
辛筝的地位不低,但在王师中还谈不上上层,出身比她高,权力比她大的大有人在,寻的自然是别名质子军的新军军将君离。
辛筝抬爪子向君离挥了两下表示告别,旋即翻出了一罐野蜂蜜用勺子挖着吃了起来。
出门在外想吃点甜的真不容易。
一块糖贵得不逊色同等分量的黄金。
也不知道黑皮柘炼糖的事苏横搞得如何了,野蜂蜜虽甜,却也不是经常能遇到。
君离不知道辛筝心里想什么,但也能判断出自己离开是辛筝所希望的,她舍不得分享一滴蜂蜜给任何人。
君离无言的离去。
沿途不断有军队加入,王师行至凤鸣原时已经超过了二十万,后面还会不断有方国的军队被征召而来,在如此多的军队中,君离发现自己竟然不是最年轻的军将。
国之大事,在祀在戎。
公子少君们想继位,身上有点战功无疑会更有优势。哪怕不准备抢国君之位,有战功在身,日后新君继位也不至于随便就被打发了,生活水平一落千丈。
立功要趁年少。
至于毛都还没长齐的少年能不能在担任军将之余做好军将该做的事,这不是问题,配个能干好军将事宜的军佐或裨将即可。
君离错愕的发现最年轻的公子将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