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的点心都是甜的。”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喜欢吃甜食,没法子,只能看着她吃完点心后多喝点清水,省的以后牙疼。
几人说笑了一番,一起用了午饭,白玉书拎着白清睿去了衙门,何晚晴中午吃多了,白玉书让人看着她去花园里散步消食去了,李玥然回了房,让人准备了些水果,靠在贵妃榻上,拿出玄天境,悠哉悠哉的继续看戏。
元安带着甜蜜烦恼的心情等来了韶华公主,韶华公主见元安今日没有外出访友,而是等着自己归来,也很欣喜。自从自己成亲后,父皇的身子一日好似一日,她也很高兴,越发肯定了元安是个有来历的,无论如何,她都要和元安好好的。
“你不是说要和永安侯世子喝酒的吗?怎么没去?”韶华公主笑嘻嘻的挽住了元安的手,二人在榻上坐下。
元安原本要和韶华公主说说花楹的事,忽然看到韶华公主头上的凤簪歪了,忙伸手帮她将凤簪扶正,这一打岔,方才想说什么的也忘了,二人恩恩爱爱的凑在一起,说起了别的来。
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元安忽然想起花楹的事,刚要说,可是看到灯下韶华公主含羞带怯的坐在床边,顿时一颗心都在韶华身上,什么花楹白茶都被抛在了脑后。
就这样,一连七八日,元安都忘了这事。直到这一日初一,元安陪着韶华公主去凝晖堂给老太太请安,看到老太太,元安方才想起这事,当下就和韶华公主说道,“那日我听画眉说,你身边的赖嬷嬷将花楹和白茶一家发卖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只有买人的,哪有卖人的道理。我知道,此事定不是公主的意思,肯定是赖嬷嬷自作主张的,只是一则老太太离不开白茶姐姐的伺候,二则花楹毕竟伺候我一场,总不能让她没个好下场。况且外人知道了,怕也会对公主有所误会?”
在场的人全部一楞,韶华公主却一脸茫然,“驸马说的是谁?什么花?什么茶?”
元安见她这样,笑了,他就说嘛,韶华这般爽朗的女子,如何知道这些魑魅魍魉的事,肯定是刁奴狗仗人势做下的孽。
韶华公主身后的赖嬷嬷立刻站了出来,“回公主的话,此事是老奴自作主张做下的,老奴有罪。”
韶华公主忙让人扶赖嬷嬷起来,然后对元安说道:“驸马,赖嬷嬷是父皇赐给我的人,服侍我十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两个丫头而已,我不好为此难为嬷嬷的。回头我再给老太太和驸马送几个好丫头使,驸马觉得如何?”
元安想起花楹往日的温柔小意,有些不舍,不过韶华以公主之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很难得了,元安笑了,“也好,只是我这里不缺丫鬟使,若有好的,给老太太添几个。不过,花楹到底跟了我一场,素日又是个温柔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银子去吧。”
老太太一直拎着心,听到元安这样说,总算松了口气,又给身边伺候的碧螺使了个眼色,碧螺忙站出来说道:“世子爷快别说这个了,世子爷是不是忘了,往日您的月例银子和私房什么的,都是花楹收着。花楹走后,老太太和大太太想着怡然居不能没人管着,所以让奴婢过去看看,结果一查,世子爷往日的那些月例银子什么的都不见了。问其他人,她们也都不知道,说这些都是花楹收着的。想来,大约这些都被花楹拿走了吧!您长这么大,花钱的地方少,这些年算下来,少说也有几千两,足够花楹一家的花用了。世子爷还是不必操心这个了。”
元安听后,微微蹙眉,“花楹不是这样的人。”
老太太见状,赶紧打圆场,“碧螺是我的人,她难道还说谎不成?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往日我们都以为花楹是个好的,不然也不会把她给你使,谁知道她竟是心里藏奸。你以为赖嬷嬷为何要将她们发卖了,还不是那贱蹄子跑到赖嬷嬷跟前,胡言乱语,赖嬷嬷听着不像,这才发卖了她们。”
“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