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了一声。
会后悔吗?谁知道?反正就这样乖乖的回去当一个无能为力,随时会被甩掉的囚徒她是一定会后悔的。
第二天张薰羽被顾沉载着去张氏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忐忑。易疯子究竟打算做什么来让她后悔?
这种忐忑在高峰时段堵车时看见旁边的车是易千率的时愈加的深。
后座的车窗摇下,是易千率冷漠的侧脸,和小鹿一样神色惊慌的被易千率压在怀里的简安宁。
呼吸一滞。
明知道易千率早晚会和简安宁复合,也明知道现在自己离开了顾沉,是易千率和简安宁复合的好时机,看着易千率就这样把简安宁压在怀里时,张薰羽忽然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
心口烧燎的疼,甚至烧到了胃部。
张薰羽不愿意多看的移开了眼,眼角余光感觉到易千率在看她,也许是心口的那簇火烧的太烈,把她的理智都燃起来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张薰羽向着顾沉的方向靠了靠,枕在了顾沉的肩上。
顾沉也注意到了旁边的易千率和简安宁,在感觉到肩头被一股力道缓缓往下压时僵了一下,在被张薰羽偎上来的喜悦之后市难言的苦涩。
张薰羽……是在向易千率挑衅?
顾沉跟着前面的车前挪,感觉到张薰羽的头在他的肩上挪动了一下,借着长发和椅背的遮掩向左后方看去。
心里的苦涩更加的浓重,顾沉放缓了一些车速让自己的不至于越过易千率太多。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张薰羽倚在顾沉肩上的头僵硬的顿了一下很快回到椅背上。
“顾沉,可以快一点吗?”张薰羽的声音也有几分生硬,藏着什么情绪一般,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眼角都没有再瞥向易千率。
顾沉迷惑,但对于张薰羽的要求向来不会多问什么,驱车速度加快了一些。
易千率前面的车突然动了动,银蓝色的跑车跟上来再一次和顾沉平行。顾沉向车外瞥了一眼,正好看见易千率放开简安宁的下巴,简安宁红了脸埋在易千率胸口。那张和张薰羽无比相似的脸让顾沉皱了皱眉,摇上了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隔绝了易千率看进来的视线,易千率有些不耐烦的把依旧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推开了一些,靠在椅背上说不出的郁结。
他已经二十七了,居然又一次为了这个女人这么幼稚。
他没有吻简安宁,和简安宁之间隔着的是他的手指。易千率厌恶的揩了揩简安宁在他指腹上留下的口红印子,除了张薰羽,任何女人的靠近都让易千率洁癖发作。
他不会强行把张薰羽带回去,但就算是不折手段他也要张薰羽自己乖乖的回来,他要张薰羽求他,要张薰羽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想从他身边逃开。
易千率的私人手机忽然响起来。明知道不可能是张薰羽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打过来的,易千率还是扫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医院来的电话,张睿成的主治医生,那个他费了不少心思才从国际组织里挖来的心内科医生。
易千率的脸色一变。
简短的和医生用德语交流了几句,易千率的脸色沉的更加厉害。
“程池,去医院。”
简安宁小心又惊讶的看了易千率一眼,只看见易千率比之前还要绷的更紧的下颚线条。
早上易千率突然出现在医院来接她去上班,她才离开了安安不久,而且安安现在的状况也越来越好了,应该不会是安安出了事。
医院里最大的权威就是易千率亲自从德国挖来的,张薰羽的父亲的主治医生,易千率刚才那通电话是用德语和对方交流的,屏幕上亮起的名字也和那位德国医生的名字相似。所以……是张薰羽的父亲出事了?
另一面,张氏。
张薰羽和顾沉到公司的时候裴然才刚刚收到辞退信,捏着那纸辞退信失了轻松的看着从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