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将手伸进口袋里,快速的将手机给掏出来,正当她准备给沈屿打电话的时候。
手机嗡的一些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正是她刚准备要找的沈屿。
半夜,薄珂苒觉得嗓子眼就跟快要冒烟了一样,干涩的可怕,在无比渴望水的情况下,她愣是醒了过来。
在睁开眼睛之后,视线是一阵短暂性的模糊,在视线清明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鼻息之间传来的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她住院了?
病房里就她一个人,现在应该是深夜了,不管是病房内还是病房外都安静极了。
床头柜上开着一盏浅橘色的夜灯,给这冷清的病房里添了一丝温馨。
薄珂苒嗓子眼干涩的厉害,脑袋也沉重的不得了,里面像是有一个小锤头一般,叮叮叮地敲击着她的脑袋。
她也明白,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应该都是拜那三场雨所赐,其实在昨天晚上入睡之前,她就隐隐地预感到了。
她侧头看了一眼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水杯,里面还有半杯水,她费力地抬起身体,想要下床去取水。
然而在她的身体刚刚半抬起来,手刚准备掀起被子的时候。
“嘎吱。”病房门被推开了。
薄珂苒的动作当机顿下来,她条件反射地朝推门进来的人看过去。
进来的人是一个男人,个子很高,脸上带着黑色的大口罩,而他的手里此时正拎着一个蓝色的水瓶。
薄珂苒木讷地看着他,足足愣了三秒钟。
“沈……沈屿?”她颤抖着嘴唇喊道。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大步走了过来,他将水瓶放在病床底下,然后坐在床沿边,他深邃的黑温柔地看着她。
“醒了?”
声音醇厚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