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销声匿迹很久了,城中百姓皆以为他去了外地,谁想到这人居然藏在城中,并伺机对宁策不利呢?
眼看众人纷纷离去,郎捷便鬼鬼祟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
又拿出一张礼单,要送给宁策表示,表示。
宁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表示老子身为大宋公务员,绝不能收受贿赂,并严厉警告他,若是下次他再派夫人,半夜前来敲门骚扰,宁策就要上奏朝廷,弹劾他贿赂大臣,图谋不轨。
郎捷连连点头,虚心接受批评,然后问宁策今天有没有什么他能效力之处,宁策点了点头。
郎捷顿时精神一振,心想王爷安排的活,必须要把他干好,干漂亮。
结果宁策想了想,说道:“郎大人,你是本地官场老人,现在赵彬,姚振,李长史,周教授先后出事,城中人心不稳,本官想让你去安稳人心,
此外,也请你放出风声,就说昨夜有人偷袭本王,但袭击者,已经全部被本王诛杀了。”
郎捷当即应下,兴冲冲而去。
杨志跟宁策久了,早已熟悉宁策心意,于是便问:“大人刚才好像对郎捷,另有保留?”
宁策嗯了一声,说道:“本官原打算对施恩父子动手,不过现在本官需要安稳局面,等杨再兴那四千兵到了再说。”
杨志吃了一惊,“施恩父子犯了何错?”
宁策冷笑,
“杨制使,你还没明白么?
厉天闰那几个人,是从老管营父子俩那里,得到的消息!
当时知道本官要去山中木屋的
,只有赵彬父子,郎捷及其夫人,还有施恩父子,
赵彬已经说了,他们父子两人,很久都没有看到厉天闰,再说赵彬已经有退隐之意,没必要跟本官作对,消息不可能是他们泄露的,
郎夫人女流之辈,结识厉天闰的可能性更低,并且郎捷当时正陪着本官进山,她若透露消息给厉天闰,那岂不是把郎捷也置于危险之地?
而厉天闰等人先是袭击了原本的茶馆掌柜及小二,而后假扮他们的身份,在茶馆里守株待兔,若说他们不知本官的行踪,谁人能信?”
杨志恍然大悟地点头,“难怪大人要怀疑施恩父子,这么说来,也只有他们两人嫌疑最大。”
“不过,厉天闰化名的田春,不是施恩的死对头么?他们怎么可能勾结到一起?”
宁策站起身来,有些意兴阑珊地背着双手,望着花厅外面的美景,淡淡说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施恩肯定知道厉天闰等人的藏身之处,他只要隐藏身份,把本官的去向透露出去,厉天闰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
杨志皱眉说道:“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明施恩早就知道,厉天闰是方腊余孽?”
宁策微微颔首,“有这个可能,总之这一切,只是本官的猜测,待杨再兴率兵前来,本官再去跟施恩父子好好谈一谈,应该能弄明白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