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洁白来,
宁策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郎捷,
心想你都这么拼的么?
没想到郎捷误会了宁策的意思,只见他苦涩地笑了笑,便说道:“实不相瞒,下官其实跟童太尉一样,都是个阉人。”
宁策闻言,顿时身躯一震,然后就想起施恩当初跟自己说过的话来,
“郎团练和夫人,没有子嗣……”
当即恍然大悟,心想难怪施恩当时说的含含糊糊,特意点出两人没有子女的事,闹了半天,或许施恩对郎捷的情况,也有所猜测或是了解。
然后郎捷又说道:“实不相瞒,拙荆原本是庆阳府的花魁娘子,当初下官也是追求了许久,才将她追到手。”
宁策有些坐立不安。
然后郎捷脸色突然一变,急忙起身,“王爷,下官一时内急,蝶舞,你替本官招待一下,休要怠慢了王爷。”
郎夫人应了一声,
郎捷匆匆而去,
郎夫人含笑起身,拿起一把酒壶,给宁策倒了一杯酒,
“大人请用。”
声音婉转温柔,很是好听。
宁策一仰脖,将杯中酒干了,
然后他望向郎夫人,说道:“难怪夫人舞姿如此优美,原来是当年庆阳府的花魁,本官倒是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