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肯定会绑了扈成,去梁山换取令妹。”宁策直截了当地说道。
扈成被他说中心事,顿时脸色一红,却也没有出声反驳。
“然后重点来了,你押送祝彪的途中,一定要小心梁山的兵马偷袭你,本官刚才说过,宋江是在骗你,他不会放回令妹,他的真实目的,是想把扈家庄也一口吃掉!”
“本官郑重提醒你,千万要小心梁山军,免得害了你满门老小的性命!”
扈成听了,顿时便是一惊!
“如果事情果真如本官卜算
那样的发生了,本官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立即带着手下所有能打的士卒,抛弃一切顾虑,赶赴祝家庄,汇合本官,共同讨伐梁山贼寇!”
“不知你可愿意?”
扈成低头,心中骇然,心乱如麻。
宁策也不勉强,只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官言尽于此,你先回去吧,好好想一想。”
于是扈成谢过宁策,转身离去,又乘坐吊篮,被人吊了上去。
扈成回到城头上,对着宁策遥遥拱手施礼,宁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拨马便走。
夜色之中,众人很快便离开了扈家庄。
宁策吩咐士卒把铠甲卸了,众人没走多远,便看到黑暗中,时迁正在前面路边,等候众人。
时迁急忙来到宁策面前,低声禀道:“大人神机妙算,那孙立果然带人进入了祝家庄,并且今日还跟梁山贼打了一仗,当场抓获梁山贼石秀。”
宁策微微颔首,“此事本官已经知道了,本官吩咐你的事,做的如何了?”
时迁低声道:“属下已经找好了一处地点,偏僻无人,周围皆是树林,正有利于我军隐蔽,此外,李家庄的李应,前几日因琐事与祝家庄的祝彪争斗,被祝彪打伤,如今闭门不出,在家中养病。”
宁策想了想,又问:“梁山那边有什么动静没?可有援军到来?”
时迁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宋江手下还是六千兵马,以强弩营和芒砀山的刀牌兵为
主,只不过大人此番只带陷阵营前来,未免有些凶险。”
宁策随意地摆了摆手,略一沉吟,便命时迁带路,自己则只带着孙安和张宪两人,前去李家庄,要去拜会李应。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四人也不敢打起火把,只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在夜色中直奔李家庄而去。
来到李家庄,宁策报上名字,没多久,李家庄寨门大开,李应胳膊上缠着绷带,亲自带着管家鬼脸儿杜兴,迎了出来。
李应很是亲热地把宁策迎进客厅,请宁策坐了上首,又命仆人奉上香茶。
宁策打量着李应,只见此人身材雄壮,样貌豪爽,虽然是与宁策第一次见面,但他谈笑风生,举手投足对宁策显得既尊敬,又亲热。
李应哈哈大笑,先是捧了宁策几句,随即又说了几句话,顿时便将场中气氛,弄得热烈起来。
李应转身吩咐杜兴,“宁大人前来,你还不速速去杀猪宰羊,好好款待宁大人!今日我要跟宁大人,不醉不休!”
“且慢!”宁策赶紧摆手,拦住了李应,“本官此次前来,只为谈事,事情谈完,本官就告辞,李大官人无需准备酒宴。”
“这……”李应正待劝说,宁策却是继续开口:“请李大官人,屏退左右。”
李应急忙一挥手,于是身边的仆人们,纷纷退下。
杜兴犹豫了一下,却留了下来。
眼看众人皆已散去,宁策放下茶盏,望着李应,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