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有八大将的说法,说的就是西夏军最厉害的八名将领。
八大将乃是野利桀,元洪,拓跋寒,周浦,仆固朝光,细封茂德,贾若,李元谋等八人。
西夏八将中,泼喜军主将野利桀地位最高,擒生军副将周浦最得晋王信任,铁鹞子主将贾若则最为神秘,始终带着一个狼头面具,从不以真实面目示人。
至于李元谋,无论武功还是智慧,他都是八人中垫底的存在。
能在西夏八将里占据一席之地,李元谋靠的是忠心耿耿,以及他善于警戒的这一优点。
他细心谨慎,凡是他把守的城池,奸细很难渗透,并且他军令很严,执行军法时冷面无情,正是靠着这些优点,他方才跻身西夏八将之列。
李元谋得令,悻悻退下。
在察哥的命令下,三百西夏亲卫队逆流而上,穿过己方步兵,很快便对上了翟进的八十精骑。
双方都是精锐骑兵,
宋军这边胜在翟进勇猛无敌,西夏军这边则有人数优势,两相抵消之下,场上战局,一时间,再度陷入僵持之势。
远远望着场上局势,宁策面沉似水,放下手中望远镜。
借着月光,他也看到了敌阵中的白色大纛,虽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无误,但敌军的反抗程度,还是有些超乎宁策的预料。
胶着的战局,让宁策感觉越来越不安。
毕竟敌众我寡,敌军会有源源不断的士卒回援,但己方这边,却只有自己这区区八百兵。
拖得越久,越危险!
想到这里,宁策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战局胶着,只能上法宝了!”
而在战场的某个角落中。
几十名士卒稀稀拉拉地聚在一起,躲在一处荒地里。
刘法面色颓唐地坐在地上,双腿呈现不自然的弯曲形状。
由于刚才一时不察,他从马上摔了下来,沉重的战马,把他两条腿都给压断了。
现在的刘法,疼痛难忍,既无法上阵杀敌,也无法骑马逃脱,只能静静地等在这里,等待己方来人救援,或是被凶残的敌兵发现。
柳妍儿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她皱着眉,正在试图帮刘法包扎伤口,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渗出,虽然远处不时传来喊杀声,她却充耳不闻,只是一心一意地低着头,为刘法伤口敷上药膏。
刘法目光扫过女儿身影,阵阵愧疚之情,便从心中升起。
当即长叹一声。
“为父不听宁策的话,如今悔之晚矣!”
“战死沙场,原是我辈武人宿命,只是拖累了女儿你,让为父心中不安。”
“父亲说的哪里话来?”柳妍儿抬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女儿照顾父亲,岂非天经地义?”
忙乎了半晌,终于将刘法的伤口包扎好了。
她搀扶着刘法,试图让他站起来,刘法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忙了。
“为父伤势很重,这里又是处处敌军,非常凶险。”刘法顿了顿,方才看了柳妍儿一眼,“别管为父了,这里还有几名骑兵,你带着他们,速速突围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