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谢梓谨摇摇头,拒绝了。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饿不饿?困不困?”刚开始的时候,她听着还好,时间一长,再听他问这些个话,她不知怎的便觉得有些无奈,有些想笑。
她不过只是怀了孕而已,他怎的比她还要担心?总生怕她饿着,困着?
谢梓谨刚在心底这么一嘀咕,耳畔又传来沈兰彻的担心问话:“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今天你早上六点就醒了。”
“我也不困。”憋着笑意的谢梓谨又是摇摇头。
她伸手拉过沈兰彻的大掌,置在手心里头,轻轻的望着,不自觉的便伸着食指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描画了起来,从这头到那头,一根线。
沈兰彻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让她在自己手心里画着什么,她的指腹跟他完全不一样,没有他的粗糙,而是十分的柔软,嫩嫩的,触碰着他的掌心,他便觉得有些瘙痒,也不知道是掌心怕痒,还是因为心被撩拨的原因使然。
谢梓谨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浅浅出声:“古人都说这是断掌。”
沈兰彻侧耳聆听,并没有回应,他沿着她的手,慢慢往上,掠过她的柔软,落在她弯着的脖颈上,白如雪,他望着,眼眸渐渐的眯了起来,手心传来的瘙痒撩拨着他的心变得蠢蠢欲动,那片白皙就在他的眼前,似乎在勾引着,诱惑着他。
眼里的欲火愈发的浓重,浅酌的呼吸变得浑浊粗重起来,沈兰彻直勾勾的盯着露在眼前的白皙,情难自禁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准备浅尝一番。
“古人都说有断掌的人是克夫克子的命。”谢梓谨并不知道沈兰彻翻滚的内心,而是一自的说着。
沈兰彻刚低下头,薄唇刚准备在白皙肌肤上落下专属于他的烙痕,耳边传来的话如同一泼冷水猛地打消了他的念头,有些发愣……
谢梓谨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沈兰彻抱入了怀中,他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想到自己刚刚没头没脑说的一些话,不成他被她的话给说定住了?
不经的,谢梓谨有些后悔,她好端端的说这些个丧气的话做什么?快速的动着脑袋瓜子,准备挽救。她努了努嘴,“不过这些说的都是女人。”
“你这是在安慰我?”沈兰彻松开了手,低头望着她,与她四目相对,谢梓谨被瞧着有些脸红的移开了脸,他望的眼神愈发的赤裸,慢慢的将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举到两人眼前,缓缓说道,“若这断掌真是不好的预兆……便是砍了它,我也不会放过你!”
第195章 浴室里朦胧的身影
沈兰彻说完,便感觉怀中的小女人梦然一僵,他的心情直线下降,不知为何的,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惧,他有些惶然的松开了怀抱,低头看着她,有些苦涩的说道:“怎么,怕了?”
他自嘲的放下了手,自然的垂在床上。
谢梓谨耳畔听着他坚定狠厉的话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果说没有被惊到,那是在自欺欺人。
和他在一起的这些个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算不短,但却从未见他用这般语气和她说话过,这会儿子听了有些不知所措,但倒也不是因为害怕。
慢慢的抬起头,准备瞧瞧他,便被他深邃的眸子给吸引了视线,她一向喜欢看他,从来都不会感觉到腻味,看着他,她慢慢的竟然有些心疼,他的眼神很是戾绝,但是她却能够从这表面的浮动之中看到内心所想。
他好像在害怕,是害怕她会害怕吗?
“不怕,不管你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都不会让你一个人。”谢梓谨眉眼间写满了坚定。
他刚才的话虽然叫人听起来会有害怕惊悚的感觉,但是她听着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恐惧之意,而此刻,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不想离开他,不论从今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