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
这次义父,先帝驾崩殡天,他没能回来奔丧,此刻好不容易到了皇都,他没心思喝酒。
“不了。”
摇摇头,威武的箫通叹息道:“太宰大人的好意,我心领受,酒宴就算了
,也不急着去见陛下。”
“我要先拜祭先帝!父皇对我天高地厚恩情,箫通不敢忘!”
话音落,他翻身上马,直奔皇陵而去。
看着他准备一队人马远走,徐振乾不免露出得色。
“看到了吗?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皇帝拿他也没办法。”
徐狞重重点头,父子二人又闲谈几句,转回皇都。
箫凛得知了,箫通去拜祭皇陵的消息。
“朕的这个兄弟,就是和其他人不同。”
原主的记忆,让他对箫通的印象很好,而且他能这么做,证明了忠孝二字在他心里的分量。
其实此次让他还都,箫凛知道徐振乾肯定还有别的暗棋,但箫通绝不可能与他同流合污。
既如此,就别怪朕,捷足先登。
箫凛下令,摆驾帝陵。
他要在那和兄弟好好谈一谈。
箫通万没想到,他的皇帝哥哥,竟会到这来见他。
虽然诧异,但他不敢忘朝廷礼法,只是没等拜倒,箫凛已托住他的手肘。
“三弟,不必如此,咱们是兄弟,这不是朝廷上,哪有那么多俗礼。”
“这一趟,你回来的太好了!”
箫通被他说得大为疑惑,满目狐疑的被带到龙辇旁。
“上去坐坐我们说说话!”箫凛拉着他往上
走,箫通可不敢去。
“陛下,不可如此!”
“你叫我什么?”霎时间,箫凛竟瞪起了眼睛。
箫通心中大为不解,不说皇帝不似当太子时候那样了吗?
心思一动,他忙改口:“皇兄,身份有别,龙辇乃太子乘驭,我不能碰。”
“别人不能,你能。”
“当初要不是叔父,父皇他……上去吧!”
动之以情,箫凛故意这么说,一时间恍惚,弄得箫通失神,鬼使神差的坐上龙辇。
到了龙辇上,箫凛开门见山,坦言当今局势,以及他和徐家的明证暗斗。
“老三,这一次太宰把你调回来,不仅仅是为了一个于烈,那么简单!”
不等话说完,箫通打断了他,“皇兄,太宰的事先放一边,我有话说,于烈,无罪!”
箫通表示,长岭国人在西南掠夺百姓的事,他知道,于烈也知道,并且每一次他们都派遣兵甲追剿厮杀。
但长岭国人一旦入了边境的深山,军队就有些无力了。
于烈曾两次,亲自进入深山,后来都是满身伤的苟全一条性命回来。
人臣两个字,他已尽到心力,无愧无怨。
“这些事,我早就给朝廷禀告过,可父皇病重,一直没有回应。”
“后来我就索性不提,免得给他老人家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