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景颔首，拿着手机回到水中继续拍摄。
但她没有想到，这还只是个开始。
“卡，导演，这个角度还是有问题……”
“等等，台词情绪不对……”
“模特怎么回事……”
“……”
一时间，整个空间，就听刘刚的声音
越来越大，连水中泛起的涟漪不够美观，都成为了他喊“再来一次”的理由。
白思景也察觉出不对。
这个副导演，是在故意针对她。
昨天刘刚并没有对她表现出敌意，今天却屡屡挑剔，恐怕，是受了凌若瑶的指使。
而现在虽然是春天，但一直泡在水里，她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冷。
就连握住手机的指尖，都没了血色。
就在刘刚再一次喊“不对劲”的时候，白思景冷冷掀眸。
“刘副导演，请问我们这支广告片，拍摄的主题，是凌氏的新手机，对吗？”
刘刚愣了下，皱起眉头，“你一个模特，竟然连自己拍摄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面试的？”
白思景眸色淡淡，清冷开口，“我只是疑惑，既然拍摄的主要内容是手机，可刘副导演后来几遍强调的内容，为什么都与拍摄主题没有关系呢？”
“我好像一次都没听到，刘副导演你，有说任何与手机相关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