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少了,格式的东西多了。又说:“拿听来的东西对别人评头论足妄加评断是很失礼的行为。既然你都不喜欢听别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来约束你,那就不要对其他人做相同的事,别摆出拯救失足少年的架势去挖掘别人的隐私打听以及谈论别人的秘密。”
说完都没多看两人的反应,她转身进了教室,直接走到路真真同学的课桌旁边。
路真真本来在和同桌说笑,看郁夏过来问她有什么事。
郁夏直白得很:“不好意思耽误你两分钟,能不能出来一下。”
前后排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想想这两位开学至今没任何交集,这会儿郁夏找上门来是为什么?
看着她俩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才有人猜测:“你们说是不是为一班那个学神?不然真真和她能有什么话说?”
“应该是吧,待会儿问问她说了什么。”
说是两分钟,也真没多耽搁,出教室走了几步,看周围没别人,郁夏直接把话挑明,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以后哪怕闲着无聊也别逢人就谈论乔越的家庭和隐私,你是他的邻居,你知道很多我不否认,你说的兴许都是真的,但是把别人不愿意提及的私事拿出来公诸于众让他成为其他人茶余饭后谈资,不觉得太过分了?乔越拜托过你帮忙扩散他的家庭情况以及个人经历?”
只感觉迎头一闷棍,路真真头晕眼花,她耳朵里都嗡嗡作响。
感觉很羞耻,又不想在郁夏面前服输,她心一横,就顶了回去:“你是乔越吗?你凭什么替他指责我?”
“凭我是他女朋友。”
“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多了!”
郁夏示意她不用说了:“是的,我知道,你同阿越是邻居,你说谁没个邻居?”
看她抱着胳膊站在面前,路真真就感觉她是在讽刺自己,仿佛在说我们哪怕刚认识,也是确定了关系的男女朋友,你啊……只不过是个邻居。
郁夏还嫌不够,又来了一句:“那就拜托路同学,阿越不需要你帮他宣传什么,也不需要大家的关心和同情,以后请不要对外谈论他的任何私事,谢谢你。”
她说完直接回了教室,留下路真真在原地站了半天,直到上课铃响了她才抹着眼泪冲进来,趴课桌上就是一阵好哭。
同桌在小声劝她,给她递卫生纸,问她郁夏讲了什么过分的话?
很多人的眼神都在路真真和郁夏之间徘徊,路真真一直在抹眼泪,倒是郁夏,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坐的端端正正写她的笔记听她的课。
路真真没脸把郁夏指责她的内容说给其他人听,任谁问起,都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那个小圈子里就有人按耐不住找上郁夏,问她是不是欺负人了?还说什么你以为年级第五就了不起?有本事你半期还考年级第五啊?
郁夏想了想,她真没这个本事。
谁下次还原地踏步?做了那么多卷子,不得前进一两名?
感觉这么说对方可能还要更生气,她选择少造孽,闭上嘴。
那女同学满腔火气没处发,拿起她桌上的东西就准备往地下扔,郁夏这时开口:“我劝你放下,摔坏了还得照价赔。你们不是都说我家里是暴发户,有钱没素质,袋子里那几支笔挺贵的,摔完你下个月准备吃土。”
这不是吓唬人,自从发现女儿的字越写越好看,郁大豪又按耐不住他满腔父爱,戴着大金链子大金表去商场转了一圈,在卖名牌钢笔的柜台看了很久,买了两只又贵又好看又滑溜好写的回来,回来就把郁夏之前用的钢笔换了。
郁夏劝他说下次别花这个钱,没必要的,但还是拿着在用,买都买了不用岂不更亏?
她一开口说照价赔,好心建议对方去商场看看价钱,拿上钱再来摔,随便摔,邻座的宗雪噗哧笑了,趴桌上笑了半天。
来讨说法那个脸上表情别提多难看,她最后也没敢摔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