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和他,一个人也没有。
沈亦白单手搂过林思晗柔软的腰肢,把她勾到怀里,否认, “没有,比起工作我更想和你。”
林思晗漂亮的眼睛微挑,眼中闪过几分狡黠,抬起手臂勾上沈亦白的脖子,“想和我什么?”
沈亦白不说话了,直接低头咬上了林思晗开开合合不断引诱着他的唇瓣,用行动告诉怀里的女人他更想做什么。
林思晗慢慢开始回应沈亦白,气息吞吐之间吐了一句:“流氓。”
沈亦白听见了,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吻得更深入。
“吱呀”一声,通向后院的门被冬青推开。
四处侵袭的冷风趁机流卷入室内,冬青拢了拢针织衫的灯笼袖口,下巴从深埋着的针织衫高领中抬起,喊了一声:“兔子学姐。”
额?
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她好像打扰到沈亦白学长和林思晗学姐了……
跟着冬青过来喊人的温言半倚靠在门边,看着后院中深吻的两个人,唇畔掀了个淡薄的弧度。
他还真看不出高冷的沈总是这样的热情似火。
察觉到袖口上的力度,温言将视线从沈亦白和林思晗身上移开回到冬青身上,自己的女人的细白的手指因为不安、紧张和羞涩又捏上了自己的袖口。
冬青在受到惊吓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捏上自己的耳垂,但是她在紧张、不安,特别是羞涩的时候会捏上温言的袖口。
“要亲?”温言开口。
冬青一下子听出了温言语气中的调笑不正经和故意,“……”
被温言这么一调笑,冬青紧张、不安和羞涩的情绪荡然无存。
那边,后院院落中的两人慢慢地停下了深吻的动作。
林思晗被沈亦白的技巧折腾地身子发软,鼻尖轻蹭着沈亦白的领口,林思晗问:“沈先生偶尔能克制一下吗?”
动不动就把她捞过去扣着她的腰往死里折腾,丝毫不加任何掩饰的欲.望,不分时间地点。
“不能。”沈亦白拒绝的干脆果断,一如他刚才和温言敲定口头约定时一样。
“小色狼。”林思晗环上沈亦白的腰身,气吐如兰。
“小流氓。”沈亦白回道。
院子不大,听力不错的冬青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冬青:……
沈亦白的人设在她心底里算是彻底崩坏了。
她印象中的沈亦白学长是学神考王一般的存在,高岭之花不可摘,而貌美如花的林思晗学姐也是清冷女神般的存在,信手的一阙词能波澜壮阔整个阅卷组。
再看看身边的温言,冬青忽然觉得人设都是假的,就像温言一样,人前温润正紧又禁欲,人后尤其是某些特定地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半点正经可言。
所以说啊,人设统统都是屁话。
沈亦白带着林思晗走过温言和冬青的身边,温言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沈总好雅兴。”
沈亦白表情未变,一副冷淡的样子,“比不上温总监的雅兴。”
冬青:……
林思晗:……
林思晗偷偷看了眼温言,又瞧了瞧沈亦白,丝毫看不出这两人刚才刚谈定了合作。
饭桌上,老一辈人吃的其乐融融,小一辈冬青和林思晗同样吃的其乐融融,除了温言和沈亦白,这两人完全看不出是融融还是不融融。
冬青掰开梭子蟹的蟹身,清透新鲜的甜汁顺着指间流下,剃去蟹肉上的蒜蓉,冬青咬了一口,鲜气溢满唇齿。
蟹肉鲜香爽嫩,一口下去汁水横流。
林思晗细细地剃着蟹肉,“这个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嗯呐。”冬青抽了一张面纸擦干净指间的汁水,说:“很简单,非常适合我这种手残。”
“我回去试试看。我也是手残,就很难过。”
那边老一辈的聊着S大的事,冬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