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
卧室内很静,只点了助安眠消除疲劳让人心绪安宁的熏香。粉底的瓷石上白烟袅绕,丝丝缕缕的雅香很快又让极度的疲劳的冬青再次昏睡过去。
梦境中的景象光怪陆离。
温言看完冬花,从S市人民医院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接近一点了。一楼无人,二楼也静悄悄的。
将盒装的盐渍樱花奶冻放到冰箱中,温言上了楼。
冬青还在睡,可是睡的并不安稳,微蹙着细眉,原本水润的唇被下牙齿轻咬着,唇上干燥。
卧室内开了暖气,一点儿也不冷。
温言看了会冬青,最终没有舍得喊醒她,放任昨天劳累的一整晚的冬青睡的昏天黑地。从书房中拿过电脑,把冬青信手搭在床边小矮桌上的红皮书放回书橱,温言靠着床,盘腿坐在床边,开始工作。
厚重的游戏本放在折叠小矮桌上,温言运行了还未彻底做完的游戏客户端。客户端只是个半成品,很多地方都没有细化,人物的建模也没有宣传画上显示的那么精致,一切都在进行着最后的调整,风力系统和水声系统更是完全没有上线。
半个多小时后,CPU温度升高,排风扇开始高速运转。温言把游戏界面缩小到桌面,调出电脑CPU温度显示页面。
还好。
一般大型游戏运行都会特别烧显卡,温度还在正常范围内。
放在桌子边的手机突然想起,温言起身拿过手机,出去接电话。电话刚被接通,陆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温总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午休时间,陆瑜忙里偷闲地给温言打电话。
“这周吧。”温言没有给明确的答复。
“……”陆瑜啧了一声,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温言聊工作。
温言半靠着门,心不在焉地和陆瑜扯了一会,“你们怎么样了?”
“嗯?已经在刷材质了。”
“嗯。”
又扯了一会,陆瑜卡着午休结束的点才挂了电话。
“你醒了?”温言一只手搭在门边,一转身就看见抱着被子坐起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冬青。冬青散落在被子外面的肩头笼着一层薄光,虚渺的光线让原本的红痕淡了不少。
温言的视线落在淡色的痕迹上,漆黑的瞳孔墨色翻涌,像是积聚着又一场的狂风暴雨。
冬青抱着被子,思绪慢慢地回笼。看见门口的站着的温言,不由地脸上发烫。
斯文败类温言言。
摘下眼镜之前是温润总监,一抿唇一抬眼之间,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她凑上去时以为他不知情趣,没想到喉结锁骨外露的时候,是浪荡不知餍足的公子哥。
干燥的唇分,想喊“温言言”,却喊不出声。冬青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实在干的难受,嗓子眼嘶哑的疼。
浑身哪哪都疼。
抿唇,扭过头,冬青不再去看一副神清气爽的温某人,抱着被子单手撑在枕头上,缓缓地挪动着,试图下床。
手刚挪到床边,腰腹吃痛,差点脱力朝床下砸去。幸好被温言及时抱住。
温言隐隐地笑了一声,“想喝水?”
冬青抿唇,奈何嗓子实在太干,在温言灼灼地目光下,只能屈服地点了点头。温言搭在冬青肩头上的手指打了个圈圈,刺激地冬青那块皮肤像是起了层鸡皮疙瘩。
拿过床边的水杯,温言唇瓣微分,仰头喝了小半杯水,放下水杯直接堵住了冬青的嘴。做了自己此刻最想做的事。
冬青被温言一系列的举动震惊地说不出话,忘记了思考。
别是突然换了个地方,温言言突然开窍了。S市近海,是国内经济发展比较发达的一个直辖市,风气也比较开放。
历史文化感虽然比不上古都N市,但是自从政策开放之后,大量的外资涌入,给S市带来商机的同时,民风也逐渐开放。在闹市夜场,几乎随处可见当街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