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还是把夏渊叫来了。
一进门,他打招呼的手就僵住不动了,傅云深的状态,前所有未的差。
眼底积攒的红血丝,苍白的脸色,活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怎么了?上周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你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了?”
“没睡好。”傅云深吐了口气,语气淡淡道。
夏渊走到傅云深的身后,用专业的手法按了一会儿,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一点了。”傅云深喟叹了一口气。
“说说吧,怎么比之前还要糟糕了。”夏渊继续按揉着傅云深头上的穴位,催促道。
傅云深就简短地说了他和唐婉君闹矛盾的那些事。
那天傅云深头痛缓解后,便去调出监控来查看。
傅家藏在暗处的摄像头特别多,要是有人做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事情,在摄像头的记录下一览无余。
傅云深调取了那天前后两天的监控录像,从监控中足以看出,唐婉君的一天过得无聊又枯燥。
他回家之前,唐婉君要么在看书,要么就是做孕妇瑜伽。
晚上八点他回来直接就去了书房,然后唐婉君吃完饭后被管家叫住,然后就给他送参汤进来。
全程的对话无比正常,甚至傅云深能从中听出唐婉君的一丝不情愿。
然后她进书房后,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
回到房间就是正常的洗漱,而后九点半上床就睡觉。
直到第二天,他怒气冲冲地回家之前,唐婉君都没有使用通讯工具。
所以,是他误会她了。
“你就没问清楚,直接以为是唐婉君做的?”夏渊惊诧极了,不仅是为傅云深的不理智,更是为了傅云深所说的,待在唐婉君身边头痛就减缓的事情。
“嗯。”傅云深闭眼应道。
“这有什么原理吗?”夏渊皱起了眉,“你之前可一直都觉得她烦。”
夏渊翻了翻傅云深的病例记录,说:“不过这样也好,你平时就跟她多接触一下,说不定,日积月累,你就不用总吃那么多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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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深没说话。
夏渊看着他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唐婉君现在也怀了你的孩子,再怎么说,你对别人好一点怎么了?”
傅云深越不说话,夏渊就说得越起劲:“你引以为豪的自制和理智呢?见到唐婉君的时候就被狗吃了?”
“行了。”傅云深听得烦了,举起手打断了夏渊的话,然后睁开眼,扫了夏渊一眼,薄唇轻启:“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
夏渊被傅云深这个话给震住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是没把唐婉君当过真正的妻子是吗?”
还“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
“妻子?”傅云深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她配吗?”
夏渊一时语塞,“我还以为,唐婉君喜欢你这么多年,追了你这么久,你至少会有一点动心。”
傅云深只觉无聊,便说:“你在开玩笑吗?对唐婉君那样的女人动心?”
他瞥了眼夏渊,嘴里毫不留情:“我可记得你当初可是被她怼哭过的。”
被提到黑历史的夏渊顿时麻了,连忙收拾自己的东西:“得嘞,你这病找别人看吧,我看你就是还没到痛死的地步,嘴里一点都不积德。”
临走前,他又嘱咐了一句:“药量我都给你标好了,别吃太多。不然后期治疗,要是有戒断反应,我一个人可制不住你。”
傅云深摆摆手,示意夏渊赶紧走。
“没良心。”夏渊撇了撇嘴,离开时顺便把门也关好了。
傅云深揉着自己两侧的太阳穴,夏渊走后,他的头痛又慢慢明显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发消息让赵宇把他送回老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