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山湾的大弟子出关的时候,池兰亭和池御礼早就恭候多时。一位御剑凌空,一位石门前饮酒。
陆威宇走了出来,浑身是伤,嘴角也流着血。
池两兄弟见到情况不妙,连忙过来查看。
“陆兄这是这么了?”兰亭上前扶着他,打算为他输入一些灵力。
陆威宇指指身后,“小心。”
他们都向身后的洞口看去。
洞口里传来笑声,“听闻鳌山湾的大师兄武功高强,今日特意前来切磋,没成想原来是这么不经打。”走出来的是一位看起来不算年轻的男子,相貌得有四十岁左右。手里把玩着两颗红色的胶花水晶球,那胶花的颜色如同鲜血一般娇艳。
“偷袭。”陆威宇在搀扶下,缓缓说着,嘴角还在渗血。
“你是什么人?”池御礼一饮而尽,把小酒罐子直接砸向了那个人。
那人左手一挥,震碎了罐子。右手依旧在把玩着胶花球,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小小年纪,怎么脾气这么暴躁。长相倒是挺俊,鳌山湾居然还藏着这么多面容姣好的男子。”
“丑八怪,拿着两颗破石头赶紧滚,这里是鳌山湾,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池御礼收齐了之前的随性,眼神变得坚毅、凶狠。
从前比武,单打独斗他和兄长功法不分伯仲,单论却是比不过陆威宇的。如今此人暗中偷袭陆威宇成重伤,想必也是有几分厉害。不过池兰亭和御礼练习了一种适合他们的独家功法——昼夜乾坤。哥哥习的是白昼剑法,弟弟习的是暗夜剑法,黑白相配加上阴阳两道,双剑合璧也能在江湖排名夺下一个名额。
“一个打不过,两个还打不过吗?”池御礼心里想着,“况且这两天还受到了高人提点,又顿悟了一层。”
他指的高人是洛天,正是那一句寥落晨星让他一下子参透了另一层剑意。
三个人扭打作一团,鳌山湾一时间成了一个小战场。那个人自然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早有目的去暗杀鳌山湾的能人异士。
鳌山湾的方向出现了异样,在很远的地方都能感受到有一些能量的波动。
本来洛天不想瞎操心这些江湖异动,可是转念一想万一陆威宇出了问题自己应该也会难过。从客栈的窗户向鳌山湾方向看,很是揪心。
“可能出事了,咱们得快点去看看。”洛天去了梁余的房间,对着睡眼惺忪的梁余说。
梁余坐起来,“不会御剑,千里马也需要很久。”
“我确实不会御剑,可是我会御别的。”没说完,背起来梁余就往外冲。
腾云驾雾嘛,没有剑,那就折柳为剑,只要心中有,无有只是一个虚晃。
到了地方,果然,鳌山湾已经成战场。可能是因为鳌山湾本身有自我防卫的机制和法阵,寻常人眼中,看不出来此地内部情况。
梁余的胳膊紧紧地围在洛天的脖子,差一点把洛天勒的喘不动气。
“你勒死我。”把梁余放下,洛天揉了揉脖子。一脸嫌弃的说:“个不大,还挺沉,劲儿也不小。”
“你会御剑!”梁余半天没缓过神。
“那有剑,腾云驾雾嘛。”说完拉着他往里面跑。“我也不知道你哥哥们在哪里,现在最要紧的是找着他们。”
一般修炼都会在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她凭借直觉找到了正在“打群架”的池兰亭和池御礼。
双拳难敌四手,这种人多欺负人少的事情,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这太欺负人了,怎么还有个受重伤的。”发现倚在石门的陆威宇,洛天过去询问一下伤势。
“陆大哥哥!”梁余认得他,“你还好吧!”
“谁让你来的!快走。”陆威宇已经没了力气,失去重心滑落坐在地上。扭头看向洛天,强撑着行礼说:“这位仙友,劳驾带这孩子出去。”
陆威宇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