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十四岁的时候因为饮酒过量,竟然把家里的女仆给……
那时候,女仆生了个孩子,便是服部亚太的曾祖。
而翔太的祖先出生时,父亲已经是25岁的青年人了。
由于女仆生的孩子身份卑微,所以根本就不能继承家业,他们也只是有修炼忍术的资格而已。
又由于服部亚太的曾祖结婚比较早,所以到了他们这个辈分,两个平辈的兄弟竟然差了好几十岁。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呢?
翔太这一支没事就喜欢欺负亚太他们那一支。
不光是欺负,甚至还是羞辱和嘲讽。
服部亚太和他的父亲就是顶着这样的压力生存到现在的。
在外人面前,服部亚太是个厉害的忍者,又是甲贺流的高手。
可在家庭内部,他在面对翔太的时候却连一点尊严都没有。
服部亚太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翔太竟然在众人面前如此羞辱他。
可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连一丁点的反制手段都没有。
“翔太少爷,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问你,是不是你在阻挠我的人邀请木神医呢,我发现你这个老家伙比较记仇啊,不就是你徒弟从你门下直接来我这里当少佐了吗,至于的么?”
翔太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吉野平步的叛逃而在这里从中作梗。
服部亚太马上说:“不,并不是如此,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而是……”
当服部亚太刚想要把顾远的名字说出来时,便又迎接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啪!
翔太顺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这个连继承权都没有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阻挠我?”
吉野平步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毕竟说起来这也是他的师父,虽然他本人已经改换门庭,但不管怎么着,自己这一身忍术也是服部亚太传授的。
如今看到服部亚太受辱,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呢?
似乎翔太看到了吉野平步的纠结。
于是他便转脸问了一句:“怎么着?难受是吧?我告诉你,这也是一个警告,如果你胆敢像他一样阻挠我的话,你的下场比他还要惨。”
吉野平步的心中简直就是在滴血。
“知……知道了。”
是啊。
除了说知道了以外,他可是什么都不能说的。
翔太虽然嚣张跋扈,但绝对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够不忍受的。
此刻,服部亚太还是要劝。
“听我一句吧好么,我不知道你找木神医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只要明天再来找,一切矛盾就迎刃而解了。”
“明天个屁,我偏偏就是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