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天黑做到天亮,从天亮做到太阳爬上来,前几次还好,最后这一次他逗弄得她空虚不已,却又不肯满足她,慢条斯理的像是猫逗弄着爪子下的老鼠,磨着她逼她开口求他。
她又累又困,又哭又叫,像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深海,拼命挣扎,却还是越来越往下沉。
……
再次醒来时,太阳升到了高空,乔暮惊愕中爬起来,房间内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而她被他折磨过的地方,落地窗前的地上好几滩湿水,沙发上前的地上也是。
她僵硬的下床,眼睛刺疼,不想再去看。
赤足奔下床,冲进洗手间。
片刻后,她从里面出来,身上穿戴整齐,仍是光着脚,袜子找不到了,鞋在进门的鞋柜那里。
她猛的拉开房门,灿烂阳光中男人靠在客厅沙发上抽烟,指骨分明,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他轻弹烟灰随意看过来,对上她泛红的眼眶。
四目相对,乔暮最先避开对方的视线,快步往外面的门口走去,她睡过头了,说好早上九点要到公司和黄叔叔商量贷款的事,这会恐怕银行和法院的人已经到了办公室。
“这么着急,去乔氏?”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传来。
乔暮用力去拉门,发现门锁了,这门是密码,是他的生日,她之前就是这么进来的,这会她输入进去,却是错误的,说明他趁她睡着了,修改了密码。
卑鄙!
乔暮气疯了,几步冲到沙发那里,伸出手就对着他挥了一巴掌。
以他的身手这一巴掌他完全可以避免,他没躲,任她挥过来。
耳光很响,在空旷的套房内尤为响亮,乔暮听了,只感觉一阵后怕。
他没发火,也没怒不可遏,就这样抬起刚毅的下巴冷冷的睨着她:“要不要再来一下?成个双?”
乔暮气得全身发抖,灰心、失望、痛苦这种种的情绪像雪球在心底越滚越大,她毫不客气,挥手又甩过去。
这次却被他扣住手腕,一个使力,她整个人被拽进他怀里,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暗哑低笑:“怎么这么生气,昨晚不是挺爽的,叫那么大声,我好象记得你叫了我老公七次,二哥十次,好哥哥十三次,还有……”
“住口!”乔暮羞恼到在他怀里捶打他,“傅景朝,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什么时候变的禽兽不如,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对不对?我以前被你骗了。”
“以前?”他嗤之以鼻,轻轻的笑了两声:“以前的傅景朝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倒觉得现在的傅景朝更适合我,起码我想玩就玩,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有,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乔暮涉足商界不深,黄新一有空就给她上课,她从他嘴里听过的商界名人不少,最引人侧目的是商场上的傅景朝,杀伐决断、果敢狠辣,被人惯以“铁腕阎罗”的称号。
没人不知道他不好惹,他却偏偏曾经那么宠她,百般纵容。
如今,她恍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曾经的一切都是她的梦境,眼前阎罗般的男人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乔暮低下头,停下了捶打他的动作,她身上到处还在疼,刚才着急离开,她没有来得及洗澡,身上还留有他的气味没有散去,最难以忍受的是双腿间,两条腿像被碾压过重新安装上了。
傅景朝听到了她强忍的闷哼声,起身将她抱起来,她身体失去平衡,双手几乎下意识的就去想攀住点什么,随后就变成了她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住他健硕的肩膀。
“你放我下来,我要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蹙紧眉说道。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个镜子,把你自己洗干净。”他没有迟疑的把她抱回卧室,进入洗手间,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把她放进去。
四处疼痛的身体在泡进温暖的水中之后,舒服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