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哭,偏偏自己不争气,眼泪越来越多,如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翻了个身,拉上被子再次蒙住自己,热热的液体不断冲刷淌在脸上。
她不想自己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她有今天的成绩,是,有一半是他帮她的,可是除了这些,剩下的都是她努力的成果。
从一开始,她找上他就是个错误的开始,她为此付出了代价,难道她中间经历的种种黑料和遭遇的辱骂都不够吗?
为什么一边和其它女人出双入对,一边时不时的撩拨她?
她在他眼中就那么贱?
乔暮哭得太伤心了,压根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完全没有听到门在响。
等到盖在她脸上的被子陡然被人拿掉,大量刺眼的阳光照在她脸上,乔暮愕然看着不应该出现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打电话,电话不接,被拒之门外原本挺生气的,在男人看到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之后叹了口气,高大的身体缓缓俯下,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柔的嗓音问道:“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嗯?”
她脸上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擦,就这样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仿佛所有心事和最脆弱的一面被看到,骤然间恼羞成怒起来,打掉他的手:“不要你管!”
傅景朝哼了哼,嗓音绷紧:“我不管你,谁管你?那个小白脸?”
什么小白脸?
乔暮发现这男人简直颠倒黑白,他今天唱了一出娥皇女英,却反咬她一口,简直无耻之极。
她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大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傅景朝俊脸阴沉,大手强迫性的把她的下巴扣在掌心:“说,他有哪点比我好?你说你喜欢年轻的,就那么一个小白脸哪一点比得上我?”
乔暮气闷到了极点,烦死了这个男人,不接他电话,他就直接闯进来,以他的身份向酒店要个房卡易如反掌,他怎么能这么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