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以老大这条件要什么女人找不着,确实不该找这种年龄相差太大的。
袁云煦心里嘀咕,可不敢当面问什么,蹑手蹑脚把门给拉上。
隔天下午十二点半,傅司宸抽空从公司过来,在走廊听袁云煦说了昨天早上的事,具体发生什么不清楚,反正吵架那是肯定的。
傅司宸心里有数,他进了病房,有些试探的跟躺着看文件的傅景朝说:“哥,天气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私人医院设施齐全,病房内就有现成的轮椅。
傅景朝有些胸闷气短,听到这个建议,轻哼了一声,把文件合上扔到旁边。
那丫头就那么跑出去,这都两天了也没见人影,她这次是打算再也不理他了?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昨天竟然一时脑热听了袁云煦那小子的建议,跟她说了实话,以前不说,她生气,现在说了,她还生气。
要不是他有伤在身,他绝对会和袁云煦那小子大打一架,出什么主意不好,尽他妈的出馊主意!
傅景朝想到乔暮昨天那气得不轻的小模样,抬头按了按眉心,吐出一口长气调整情绪。
花园,正是冬季,百花凋零。
今天气温很低,两人外面都罩着厚厚的大衣,但天气不错,晴空万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傅司宸把傅景朝推到了花园中央的草地旁,私人医院以环境清幽诸称,病人不多,花园里很是冷清,刚好可以谈事情。
“有烟吗?”傅景朝心中烦躁,问弟弟道。
傅司宸歪了下唇,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大哥,想问他都这样了,还能抽烟?
在撞上傅景朝凛然的眼神后闭了嘴,他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
不到一分钟,兄弟俩在花园吞云吐雾。
“小睿睿这两天挺乖的,晚上要家长签字的作业我都替你签了。”
“嗯。”傅景朝漫不经心的道。
“哥,昨天乔暮过来了?”傅司宸兜兜转转,终于绕到了正题上。
傅景朝在烟雾中看了弟弟一眼,没回答。
傅司宸眯眸弹了弹烟灰:“你把实情告诉她了?”
黑道上的事,傅景朝向来不允许傅司宸插手,但汉皇会所爆炸事件,加上这次傅景朝遭不明身份的人伏击受伤,傅司宸多少也能猜出几分来。
那天乔暮到办公室找他,谈买股份的事,临走前他提醒过她——“我哥受伤了”,可能当时她没听清楚,才会后知后觉,到前几天才发现他哥受伤的事。
傅景朝薄唇间吐出一口口烟圈,想着昨天乔暮的反应,觉得更烦了。
傅司宸看他哥这样,低头笑了起来:“要真是这样,她那反应也在情理之中,要是我,我也会一时难以接受。哥,不是所有苦心都会被人理解。”
长出息了,自己的事还没理好呢,管得着他?
傅景朝瞄了一眼弟弟,懒得说话,要不是他手臂受伤没力气推轮椅回病房,他才不会在这里听他弟弟以一副情感资深专家的口吻跟他说话。
傅司宸看他哥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不耐烦,不由低笑:“哥,你还别不信,有句话叫男人与女人来自不同的星球,想法和思维方式真的不一样。女人天生追求安全感,喜欢什么事都要问个明明白白,这些事你以前不说,让她对你误会加深了才说,她不发火才怪。”
“敢情,我这是自作自受?”傅景朝睨了一眼他,嗤之以鼻。
“可以这么说。”傅司宸摊起双手,也不怕他哥会发怒,他哥现在就是一头受伤的狮子,要发火也有限度。
果然,傅景朝冷冷的哼了一声,抽完最后几口烟,把烟头扔到旁边的泥里:“送我回去。”
傅司宸充耳不闻,烟还没抽完,眯眸盯着花园右前方的竹林道:“我们和你们情况不同,你和乔暮有感情基础,目前的矛盾只是暂时的,我和霜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