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紫砂壶也摔成了两半……
原来这就是他秘书所说的要交给她的东西。
早上醒来乔暮头疼,抱着脑袋站在洗手台前,她拍着自己脸在想,假如那个梦是真的,她会怎么样?
会生气?
还是会把东西全部砸在他脸上?
不管是哪种,他都是个没有风度的男人。
连分个手也缩头缩脑的,还让秘书给他传话。
乔暮,你以前怎么就这么瞎了眼,幸好,你醒悟得不算太晚。
七点多,乔暮从酒店出去,遇上过来找她的齐霜,两人去旁边的一家漓城特色的生煎铺吃早餐。
豆浆磨得又香又浓,生煎上半部洒着碧绿的葱花和黄澄澄的芝麻,松软可口,下半部包底金黄脆香,咬下去汤汁饱满。
乔暮很久没有吃正宗的漓城早餐了,一碗热热的豆浆,一份生煎,儿时熟悉的味道,仿佛瞬间治愈了心口那块隐隐疼痛的地方。
齐霜和乔暮的反应完全两样,只吃了一口生煎就捂住嘴像是要吐。
“要不……”乔暮话没说完,齐霜就受不了了,用纸巾捂住嘴,摆手示意乔暮继续吃,她去外面透气。
乔暮以最快的速度吃好,在外面电线杆下找到了干呕不止的齐霜,她一面从包里拿出面纸递上去,一面有点担心:“霜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吐?是吃坏肚子,还是有了?”
痛苦干呕的齐霜猛的瞪大眼睛看她。
乔暮不过是随口一说,看齐霜这反应,顿时吃惊的问:“霜霜,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有……一个多月了。”齐霜怔怔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