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乔元敬一下子跪在乔老夫人面前:“爸有什么心愿?是不是成豪,是儿子不孝,没能保住成豪,是儿子不孝,没能力,最后只能自保。”
一面说着,乔元敬一面煽起了自己的耳光,每一下都非常用力,嘴角渐渐淌出血迹。
“爸爸,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姐夫,是他太狠了,他怎么能一边和姐姐交往,一边对乔家动刀子……”乔昕怡句句把矛头往乔暮身上引。
乔老夫人沉浸在悲伤中没说话,跪在地上的乔元敬站起来,喷火的眼睛瞪着乔暮:“说!你是不是想把乔家弄垮你才甘心?是不是你和傅景朝合伙想害乔家?说!”
怒气冲冲的指责直面砸来,乔暮低头,不吭一声,有了简佩那突如其来的耳光,乔云深警惕多了,将乔暮护在身后。
她最关心的是在生病病房内的爷爷,其它的现在都不重要,他们要说什么,泼什么脏水,她都不想澄清,不想管。
“爸,你别这样,姐姐也是不知情。姐夫也是,都是一家人,爷爷已经承诺把成豪和码头的那块地给姐姐当嫁妆,姐夫怎么能这么心急呢,除非他根本不打算和姐姐长久的在一起。”
乔昕怡原意是想讽刺嘲笑一下乔暮在傅景朝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玩意,可听着听着,乔元敬听出了门道,瞪眼道:“昕怡,你说你爷爷一直打算把成豪和码头那块地当成乔暮的嫁妆,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乔昕怡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错愕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她那天也是偷听爷爷和乔暮说话才知道嫁妆的事,这件事乔元敬一点不知情。
乔昕怡绞尽脑汁在想给自己圆谎,一时想不到什么理由,脸色煞白往白牧之怀里躲。
白牧之神色一变,眼睛从乔暮身上依依不舍的移开,尴尬的搂了搂乔昕怡,对乔元敬道:“当务之急是爷爷的病情,医生应该马上出来,不如看看医生怎么说。”
几分钟后,几个医生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医生道:“老先生时间不多了,你们家属最好一次进去一个,老先生说了,他要先见夫人。”
乔老夫人是乔老太爷一辈子唯一爱的女人,理所当然是第一个。
乔老夫人准备进去,医生推了推眼镜又道:“老先生说了,让孙女乔暮扶老夫人进去。”
乔暮抬起头,见乔老夫人在朝她招呼,赶忙扶住乔老夫人,一老一小进了病房。
乔暮扶着乔老夫人进去,护士拿掉乔老太爷脸上的氧气罩,然后出去了。
乔暮一进去,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爷爷,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您……”
“傻孩子,这件事不怪你。”乔老爷子抬起苍老的手,示意乔老夫人扶起她。
“快起来,你爷爷有话要跟你说。”乔老夫人过来扶她。
……
病房外,乔元敬来回走动,焦急摆在脸上,乔昕怡缩在白牧之怀里,她的焦急只能放在心里。
老不死的,临了还这么偏心!
乔昕怡瞪着乔暮背景,恨不能在病房里装个窃听器,好听听老东西最后说了什么,肯定是遗嘱和嫁妆。
想到那么多嫁妆就要归于乔暮的名下,乔昕怡怎么想都不甘心,以一种认错误的态度,抽泣着低声对乔元敬道:“爸爸,嫁妆的事是我无意中在花园偷听到的,当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敢告诉您,怕被人说我搬弄是非……”
乔元敬对这个女儿的话一向是深信不疑,停下来回走动的脚步,摆手道:“罢了,你的脾气我了解,你呀就是心太善良,我说过的,乔暮这个畜生没人性,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要是早告诉我还有嫁妆这件事,我也早有准备,这下好了,成豪没了,你爷爷手上只剩下码头那块地,他肯定要送给乔暮那个畜生!”
“那怎么办?”乔昕怡先是露出了心急的破绽,随即又楚楚可怜的啜泣道:“我是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