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垂首看她一眼,没再吵她。
翌日。
傅景朝洗漱完,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乔暮将将醒来,抱着疼痛的脑袋困惑的看他:“我头怎么这么疼?”
傅景朝扣着衬衣袖口的钮扣,俊脸沉沉:“睡觉前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做了什么?
乔暮磕磕绊绊的努力回想,昨晚……她洗完澡,想到被他压在书房的书桌上差点做了……她怕极了,于是跑到吧台那儿找酒……
想着只要喝了酒身体的感官就不那么敏感,他要是想要她的话,她也就不会那么疼……
后来,她好象喝了两大杯酒,很呛的那种……什么酒记不得了,就是喝完感觉天旋地转……
傅景朝看她一脸冥思苦想的表情,脚步不禁走过去,低头俯视她,眸中情绪莫辨:“真想不起来了?是谁昨晚说要把睡裙脱了让我摸,还让我赶紧上她?”
乔暮脑袋都快想破了,也不想出个片段来,听到他这句话脸色瞬间红如晚霞,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乱讲,我才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