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用力咬唇,趁热打铁,急忙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协议吗?我怕你会笑我,所以……”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脸皮实在是薄,从小脸一路蔓延红得到了耳后根。
浓密卷翘的睫毛一扇一扇,太勾人心神。
傅景朝松开了禁锢住她的身体,转而坐到座椅上,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狠狠的在她颈间嘬了好几个鲜红的吻痕,让自己失控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嘴里却霸气道:“不许骗我!”
实在没明白,自己承认喜欢上他,他有这么高兴?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骗你。”乔暮声如蚊蝇,小心翼翼的安抚男人的情绪,现在她就如同靠在一头狮子的怀里,随时有被利爪撕碎入腹的可能。
“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嗯?”傅景朝很有兴致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她别扭的压低声音,羞涩中手指蜷了起来。
“说不说?”他抓起她的手指放在嘴里一根一根的咬。
她又痒又疼,知道他气消了,胆子也大起来:“你刚才那么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凶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在她腰上拧了一把。
她猝不及防的感觉腰上一疼,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衣不裹体,倒抽了口气,急忙动手整理衣服。
整理的过程中,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火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全身肌肤像着了火的灼热感。
好不容易,她把身上的风光全部挡住,小礼服后面的拉链却一时够不着。
“我来。”他的声音在她头顶,接着拉链慢慢拉上了,他没有乱吃她的豆腐,绅士的像与刚才欺负她的男人判若两人。
衣服终于穿好,她暂时有了安全感,松了一口气,男人再度吻上她的唇,这次吻的和风细雨,从唇上辗转到腮帮,最后停在她的耳廓上亲了又亲,如同一只狂怒之后的狮子,在用舌头安慰似的舔着伴侣。
她扭头看他,噘唇控诉:“你又要欺负我!”
“就亲亲你,不想欺负你。”他把她抱在怀里,饶有兴味的口吻问她:“现在能说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就是……就是骑马的那一次。”她咬咬唇,真的是第一次向异性表白,曾经和白牧之谈恋爱的时候是白牧之先主动表白的,她当时脑子是懵的,周围有很多同学起哄让她答应他,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点头的,等她反应过来时,周围一片欢呼,白牧之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她。
傅景朝大手随意把玩着她的手指,笑容铺满了整张俊脸,嗓音愉悦之极:“是骑惊帆从马场回琉璃湾别墅的路上?”
“嗯。”她没敢抬头看他,实际上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在印象中最浪漫的就是那天两人迎着满天的夕阳骑着惊帆,阵阵风从耳边掠过,身后是他坚实有力的胸膛,那样的感觉和画面,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愣了下,勾唇反笑:“怎么不早说?要不是我逼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她神色怔怔的看着他,抿唇小声的说:“你不怪我吗?”
“我怪你什么?怪你喜欢上我?还是怪你破坏了协议?”
“我破坏了协议?”
“协议上有说过不准你爱上我?”他似笑非笑的反问。
“不是你说的吗?你是商人啊,商人不是最喜欢讲究公私分明的吗?”
他剑眉微挑,看着她白净嫩滑的小脸,没说话。
乔暮接着又说:“既然我破坏了协议,那这个协议作废好不好?你想,你放着一个对你心有所图的女人在身边会很麻烦的,没有感情还好,如果有感情的话就会有嫉妒,以后你和外面哪个女人暧昧不清,我都会缠着你,破坏你的好事,还会发脾气生气,闹脾气,影响你的心情。你看,挺闹心的不……”
她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