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他每做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呀不会做冲动的事!”
有了傅母的打包票,傅策脸色缓和,不那么杞人忧天了。
车上,车厢内气温降至零下。
乔暮转头看向身边冷硬如大理石般的面孔,小小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我都没生气,你在生气什么?”
傅景朝静了片刻,转过脸来看她,声音低柔了许多:“抱歉,我没想到他们的态度是这样。”
难得从这个霸道的男人嘴里听到歉意的话,而且还是这么直接,乔暮心跳快了一拍,舔唇说:“不关你的事,其实我无所谓的,真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你无所谓?”他犀利而敏感的抓住她这段话中的要害。
无所谓就是不在乎,不在乎他父母,就是不在乎他这个人,这么说等于是全盘否认了他这个人,否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乔暮惊觉自己说了实话,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早料到了,你父母可能不喜欢我。”
傅景朝没有再出声,他漆黑如子夜的星眸中透着股高深莫测,她被这眼神盯得目光躲闪。
车子驶进水墨公馆。
傅景朝先下车,她正要下去,手扶上车门,脸色突然变了变,抬手捂住小腹。
傅景朝接了一个电话,回身看向她奇怪的走路姿势:“你腿撞哪儿了?”
“不是。”她脸色有些发白,低低的声音局促道:“我那个好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