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蛋刚才红了一层,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更红了,小小吸了口气,狼狈的捂住脖子,恐怕那里已经被他乱种了一颗草莓。
“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又算什么?”她的气息有点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生生变了味,娇娇软软。
他一只手从她后脑勺插进浓密的发间,薄唇堵上她的唇瓣慢慢揉捻,只要她动一分,他就更凶狠的深吻一分,虽然没有深入,但却像是要生生吃了她。
她被吻着吻着,最后没有再动,乖巧安静的任他亲吻,被他亲了好一会儿,听到他低着声问:“喜欢吗?”
喜欢这个吻吗?
她不知道。
似乎并不反感,不再像之前那么反胃,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像是被他吸走了魂魄。
这个男人得吻了多少女人才练成这样炉火纯青的吻技,和他长期分隔两地的傅芷荨肯定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照他这种色狼的本性,说不定暗中早就在漓城有着好几段情史,她悄悄的在心里想。
她这小白兔一般慌张的样子取悦了他,他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睿儿这次回来,你得纠正他对你的称呼,别再让我听到或是看到任何一声姐姐,嗯?”
她粉嫩的脸颊嫣红不已,调整着呼吸轻声说:“我知道了。”
抬起的视线无意中对上餐桌一角,是那个新来的蹲在地上清理地毯的保姆,正大着胆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神说不出来的古怪。
她不自在的推了身边的男人一下:“现在能开饭了吗?”
餐桌旁保姆们还在上菜,摆碗筷,尽管大家非常默契的低头忙自己的,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可是她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旁若无人。
傅景朝好整以暇的长腿一迈,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她侧目提醒他:“你有自己的位置。”
“第一睿儿不在,第二我的位置那块地毯脏了,我只能坐这儿。”他挑眉。
她撇撇唇,没跟他争。
三楼,卧室。
乔暮前脚刚进去,后脚傅景朝就跟进来了。
他灼热的眼神令她害怕,幸好这时他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等我。”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皱眉拿着手机接起来。
这是一个工作电话,他足足讲了有半个小时,从阳台进来,她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我帮你。”他丢了手机过去,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抽走了她手中的吹风机。
她头发浓密,每次吹头发得很久,他既要代劳,她乐得享受。
然而仅过了十几秒,画风却是这样的,她不停的尖叫:“傅景朝,你弄疼我了?”
“咝……好疼,轻点儿……”
“好痛,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弄。”她到最后忍无可忍,一把夺过吹风机,护着火辣辣的头皮逃进了浴室。
他跟着进来,倚在门框上气定神闲的看她:“你应该庆幸,这说明我之前没给别的女孩吹过头发。”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暗自腹诽他的大男子主义。
生活中处处跟大爷似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苏璇的婚礼上主桌上的情景,傅芷荨在旁边侍候着小家伙吃东西,他呢,跟个大爷似的只知道抽烟,足可以说明他这个人完全就是个大男子主义。
她吹头发多久,他就盯着她看了多久,看得她头皮发麻,加快速度吹好头发,把浴室让给他傅大爷用。
走到卧室,她的手机响个不停。
没想到会是傅司宸打来的,开口问得极小心:“我哥呢?他在不在?”
“你找他打他的电话,打我电话干什么?”
“谁说我找他……咳……”傅司宸咳嗽了两声嘀咕:“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好事,我哥揍我么?”
乔暮:“……”
她看了一眼浴室:“他在洗澡。”
傅司宸清了清喉咙,开始公事公办的样子:“今天呢,是我态度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