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住他的手问。
我们这这个治疗小组的人已经相识两个多月了,每天他们都能看到我为了让何连成想起从前所做的努力,也都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他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放松下来,然后说:“现在你问的这些,我还没办法回答你,一切都要等到他醒过来以后,我们做各项指标测试,才知道他的大脑在刚才那种剧烈的记忆的刺激下,有没有受到伤害。”
“如果受到伤害了呢?”我也恢复了一点理智,忙问。
“那情况就会比较糟糕,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恐怕他想起从前的机率不大,或者说完全想起来的机率不大。”医生继续说。
在对待家属的态度上,他们这个医院很诚实,每次都会和你认真的谈最好的情况和最好的情况,以及他们所能控制的,猜测到的情况。
“那对他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影响?”我继续问。
“这个,现在不清楚,一切要等他醒过来。”医生说完,小护士已经把何连成推了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对我说:“我们在本楼层安排了一间病房,先等病人两个小时以后醒过来,再推回来检查情况。”
“谢谢!”我对医生说完,跟着小护士去了给何连成临时安排的病房。
与何连成一路走过来,经历了许多,让我自己本身有了很大的成长,至少在面对这种慌乱场面的时候,我能够迅速冷静下来。
我知道,我再也从医生那里得不到更好的答复了,现在陪着他才是最重要的。
赵叔叔掐着治疗结束的时候,带着宽宽回来了,找到我所在的病房第一句话就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现在是好是坏,还未可知,你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不管什么情况都要等他醒了才知道。”我说,制住了眼里的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