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做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感激了。”
何则林与我不同,我与宽宽是直接的血缘关系。而他与何萧和何连成才是直接的血缘关系。在何连成去世以后,他唯一剩下的最新的血脉就是何萧。宽宽虽然是他的亲孙子,但与何萧相比,到底差着一层。
所以在宽宽这件事上,我不怪他。只是,我做为妈妈,一定会把这事查个明白。至于是谁做的手脚,我用大脚趾也能想出来,必定与何萧脱不了关系。
“乐怡,我会给你,给宽宽一个公正的结果,你先别急。有些事,不是你着急就能处理好的。”何则林又补充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说:“我懂,谢谢您。”
说完我转身出门,走到一楼的厨房走廊,捡起两罐还没被阿姨处理的奶粉放进手提袋里。
我不会和何则林闹翻,经过这件事,他对宽宽的事应该会更上心,只是这种事太难防了,我也不想把所有的证据消毁。至少留有一份证据在我手里,将来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那么被动。
“乐怡。”阿姨听到走廊里的动静,走出来看到我拿着奶粉。
“阿姨,我就是想留两罐,反正你也要是扔的。”我勉强笑笑说。
“我想和你说,这些奶粉是何萧托人买回来的,原来一直是老先生自己买。上一次的刚喝完,何萧正好在家里吃饭,说他正好要出国,可以给宽宽带回来一些。”阿姨说着,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楼梯,又说,“我也是女人,理解你的感受,宽宽我以后一定好好照看。”
“谢谢阿姨。”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认真的道谢。
“乐怡,别为难自己,你做得已经很好了。”阿姨走过来,拍拍我的手,话说得语重心长。
“嗯,我知道的。”我说着,觉得心里有什么难以抑制的东西往上涌。
我努力压了半天,回到客厅里眼圈还是有点热。在卫生间重新洗好脸,我回到儿童房,三个小东西都睡着了,睡姿各异,元元和童童把被子蹬得七拐八扭,唯独宽宽睡得安安稳稳,小被子盖得周周全全。
奶粉的检测报告出来了,里面添加了百分之零点三的药,这个药对成人没任何影响,对孩子却影响巨大,抑制孩子的正长发育。
捏着检测报告,我想把何萧碎尸万段。从来没想到过,他竟然会对宽宽下手。难道何氏的二分之一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了么?
他现在已经和白露在一起了,拿着一半的何氏做好了,没几个就能扩张出另一个何氏来。他本人就是个经商天才,在有了不算少的第一桶金以后,想要做大并不是很难的事。
那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何连成的死与他绝对脱不开干系。
以前对于这件事我只是猜测,现在我却几乎能够确定,就是何萧搞的鬼。
我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没确定下一步自己究竟要怎么做。这么多事连环勾结,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可是,我一味的忍让,换来的是别人对宽宽下手。
我到底该怎么办?我需要再认真的想一想了。
本来我与程新约好,周一面谈关于广告推广的事,但是周一早上接到他秘书的电话,说他临时有事,安排不开,约我把时间安排到周三下午。
从检测报告里拨出脑袋的我,看了看时间,必须先去见程新了。于是,拿起准备好的材料,带上郑海涛准备过去。
郑海涛在经过方慕晨座位的时候,敲了一下她的桌子说:“我们可是要去红日投资谈合作的哦。”
方慕晨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就像是坐到电门上一样,忽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我:“林姐,真的是去红日?”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听到我肯定的回答以后,马上从座位后面绕过来,一把扮过我手里的包说:“林姐,我陪你去吧。不管是平面媒体,还是电波媒体,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