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成,你色魔呀……松手。”我现在后腰还酸着,下午他把我压到办公室狠狠做了一次,这才几个小时,这货怎么又兽性大发了。
“我不对你色,对谁色?”他笑得眼睛泛起光亮,圈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他身上的水迅速浸湿了我的衣服。
“不行,不行……你会肾虚的……”我心虚地说着有点不靠谱儿的理由。
“虚个屁,都快烧着了,好不好?”他低下头咬住我的衣服,用牙一点一点咬开扣子,呼出来的热气喷到皮肤上,我马上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诱惑得堕落了。
“湿乎乎的,不舒服,不在这里……”我喘了一口气,做了退步。
“湿乎乎的,怎么就不舒服了?”他话里另有它意,笑着一把抱起我,把洗手台上的东西一古脑扫到地上,然后压着我俯身在台子上。
“何连成……不行……”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去,伸手就要去拉开浴室的门。他眼疾手快地挡住我,轻轻用牙啃着我脖子上的血管低声说:“是因为刘天住院,你没心情做吗?”
“胡说什么呀……”我都想给他的脑回路跪了,“孩子都有了,我多么明确地选择了你,你怎么还提这些。”
“那陪我做,好不好?想你,就是想要你……”他的声音里有了柔软和动情,一字一字在我耳边低声说,“想你,想你,想要你……”
我心软了下来,回吻他一下说:“回卧室。”
“就在这儿。”他话音一落,炙热地吻落了下来,沿着细腻的肩头滑下去,然后极尽温柔的厮磨……
虽然这是主卧的卫生间,与孩子们的房间隔着两道门,我还是怕声音传出去。童童这小东西鬼精灵得很,万一被他听到,明天早上问我,我怎么说?妖精打架?或者是把他们吵醒了,跑过来拍门我要怎么解释……
心里揣着这些,我心里又企盼又紧张,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看到我的样子故意重重顶了我一下说:“你这么紧张,我都动不了了,好辛苦啊……”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恶意碰触,电击一样的酷刑把我折磨得满身是汗,想不要又想要……他像是发现什么一样,低声凑到我耳边说:“亲爱的,我找到了……”
然后又故意反复碰触,我全身软得没了骨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没了支撑身体站立的力气。
他停了一下,含住我的耳垂说:“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来,就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他的也是如此。耳膜都要被强劲的心跳声震破。我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气,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最后我的腿都抖成了一团,站着做这件事太考验体力了。他大力怪一样竟然还能抱我进卧室,我想到今天两次的疯狂,把头埋到被子里,从脚趾头到耳朵尖都觉得烧得慌。
他在我身边躺下,把我搂在怀里,轻轻亲了一下说:“亲爱的,对你欲罢不能,你累了么?”
我没理他,在他的轻轻浅浅的吻里慢慢睡过去。临睡前,还听到他轻声说:“想把你整个吃进去,你是我的。”
被一个男人反复强调他对自己的所有权,我觉得是女人都会被感动。我是被何连成感动得一塌糊涂,早上起来心里都是美丽的粉红色。
第二天我把在那间无名餐厅遇到一个病美男的事和他说了,何连成想了一下说:“估计是老板,听彭佳德说是与沈秋同宗,这次从南方过来憋足了劲儿要与沈秋一较高下。”
“沈家是开餐厅起家的?”我有点好奇多问了一句。
“也算是吧,具体的我不清楚。我老爸在他们这帮人眼里就是刚翻身的土包子,没有什么私交。”何连成说。
“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上市的俏江南、湘鄂情之类哪一家是他们开的?”我问。
“他们家擅长官府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