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我快要进去时忽然皱起眉问:“你洗澡了吗?”
我抬头看了看他,表示无话可说。
这几天我一直带有吸奶器,没把奶憋回去。宽宽一头扎到怀里,吃了起来。
过了约摸有十分钟,何连成打电话进来说:“医生说要少量多次,你别喂太多了。”
“好。”我应了一声把宽宽抱了起来,小东西就是不肯松手,我不忍心又喂了几分钟,才把他抱起来。一看,眼角还挂着泪珠睡着了。
何连成看到宽宽在我怀里满足地睡着了,松了一口气,脚有点软地扶着墙说:“宝宝在家里吐奶吐到水米不进的时候,我腿都吓软了。当时就想,要是你回来了,我跟你没完。”
“对不起。”我抱着宽宽靠近他,低声道歉。
“回去吧。”何连成说,“我都急昏了,本来想去和睦家,又怕那边儿科不如这边专业,特意跑过来排队挂号。”
我看到宽宽这样子,心里比谁都难过,心里后悔自己去南市出的这一趟差。同时抱定主意,何连成不管怎么发脾气,我都要好言道歉,绝对不和他对着来。以后,要长时间出差的生意坚决不接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他也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忙说:“你来后面抱着孩子,我开车。”
“没事,我是有点累,但是你们在车上,我不会犯迷糊的。宽宽好容易睡这么香,你抱着别动了。”何连成说着继续开车。
到家以后,我把宽宽放到婴儿床上,盖好小被子,想叫何连成吃饭,走到卧室一看,他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眼睛下有重重的青色,满脸的倦容,下巴上的胡茬儿都没刮干净。
我轻轻给他盖好被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你先睡一会儿,等一下我给你弄吃的。”
他微微睁了一下眼睛,看清楚是我摆了摆手说:“你先带两个宝儿吃饭吧,我歇一会儿再说。”
我把门关好,看到童童正扒着餐厅的门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妈妈,弟弟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