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成像是没看到一样上车,拉过的我亲了一下说:‘“好啦好啦,不说刘天了,宽宽在家不知道闹没闹?”
气氛总算圆了回来,我们到家以后宽宽已经睡了,阿姨在客厅里开着很小的声音看电视,看到我们回来才收拾东西回去。
第二天我接到了曹野的电话,说是在南市有几单业务,让我抽时间过去谈谈。我尽快安排好帝都这边的工作,然后订了周三下午的机票,当天晚上到南市。
何连成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有点纠结地说:“宝宝小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拼命啊?”
我知道他的想法,觉得我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在家里,有点不太好。我自己也明白,这么小的孩子离不开妈妈,特意把时间定到了周三,想排到周五晚上回来,陪孩子们过周末。
“我周五就回来,这两天就辛苦你和阿姨了。”我安抚道。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真的不答应,有点闷闷不乐地送我去了机场。
曹野在机场接到我,谈到的第一件事不是新业务,而是说:“乐怡,在南市你家那对宝贝的呼声很高,有不少广告公司和影视公司,想请到两个小宝。”
“这个事儿我现在肯定不同意,再说也没用。还是直接说你想和我合作的下一个项目吧。”我坚决拒绝了曹野的建议。
“固执!现在多少孩子成名的,也不见得一定就不好。或许替孩子另拓一条人生道路呢。你有没有仔细看过那个公益短片呀,两个孩子在镜头前的眼神很有表现力。”曹野还不死心。
“你如果是找我说这个了,可真是免谈哦。”我说着话题一转问,“曹叔叔身体怎么样了?”
“差不多康复了。”曹野也不在继续那个话题,打着方向转上高速,“这一次忙完,可以去看看他。那天说起你,老爸还挺惦记的。”
南市机场距离市区不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订好的酒店,曹野陪我吃了饭就回家了。我洗漱完毕,打开电脑和何连成视频。
说实话,我是宁愿打电话也不愿意视频的人,这一次还是出发前何连成再三叮嘱的,还把宽宽搬出来,说为了让小宝儿每天睡前见见妈妈,我才同意下来。
打开视频以后,何连成已经抱着宝宝等着了,我觉得很感动。
看到等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一瞬间升起无限的勇气,豪情万丈地想:别说是何连成还这么上进地努力着,即使他什么都不干,有这份待我的心思,我天天忙死忙活养他都愿意。
“宝贝,叫妈妈。”何连成亲着宽宽的小胖脸儿说。
“宽宽。”我在这边说着,好想伸手摸一摸他脸上的小肉肉儿。
小东西不适应这样看着我,显然也是认出我是谁了,扎着小手就往屏幕上扑,镜头一会儿黑一下,一会儿黑一下,都是被他的小手拦住了。
“哦……”他嘴里说着大人不明意义的话,趴在屏幕上就啃了一口。
何连成在视频里乐得大笑,把宽宽扶直身子,对我说:“小东西现在就知道亲疏远近了,跟我可不肯这么亲热。我每次都是腆着脸去亲他,他倒好腆着脸去亲你。我这当爸的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呀。”
“你瞧,我这不是出来了,给你们父子单独相处的时间,好好借着这几天培养感情吧。”我笑着说。
宽宽扑了几回,啃了几下都没摸到我,也没肯到我。这会儿有点闹小脾气,小嘴巴一绷,豆大的泪珠一下滚了出来,哇的一声哭起来。
何连成手忙脚地抱起宽宽对我说:“完了,惹事儿了,小少爷看得到吃不到,要发飚了。”
“你快给他拿奶瓶呀。”我在这边催促,也急得不行。
阿姨在他身后出现,递过来一个奶瓶,何连成接过来塞到宽宽的嘴里,宽宽含到嘴里勉强止住哭,才吸了一口马上把奶瓶吐了出来,又哇哇哭了起来。
何连成手足无措地晃着说:“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