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着:“这位小姐出价一百五十万。”
我目瞪口呆,这帮拉人仇恨的小资本家都是这么烧钱的。忽然我觉得牙好酸,这种场合根本不适合我好嘛!虽然知道好歹混到了何连成身边,可是这么赤果果地把人民币当成手纸用的场景,还是觉得胃酸牙酸肚子疼。
不过此时我也明白了,何连成可能是要让贾语含出点血了。
本以为叫价到一百五十万,就没人再喊更高的价了,谁知我身边这个惹祸精却不安分地在拍卖喊到“一百五十万第二次”时,非常霸气地亮出了一百八十万的价码。
那表情简直就是势在必得,刘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没等拍卖师喊,他就嗖一下举了一个两百万的高价。
我心里有点疼,拉了一下何连成的胳膊说:“别坑刘天行吗?”
“他愿意被坑,反正今天我非要坑一个人。”何连成笑着,表情简直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你……”
我话没说完,贾语含又报了一个二百五十万的价格,她报完这个价以后很傲气地扫视了一圈场里的人。何连成生怕这锅油烧得不够热,毫不犹豫举了三百万的价牌。
我这时才体会到自己真是小门小户出身,这会儿都觉得腿软了。尼玛,三百万,整整三百万买一个破瓶子,没疯吧!
我是过过穷日子的人,钱吃了花了穿了我都能理解,唯独用来装十三接受不了,觉得这类人的脑袋一定被大铁门夹过,简直残得不轻。可我身边就有这么一个被夹了的,我可怎么办?万一没人报更高的价,岂不是真的要三百万买一对瓶子回去?我去!
刘天回头瞧着何连成一笑,把价格轻轻松松加到了三百一十万,拍卖师刚要喊“三百一十万第一次”,何连成嗖地举了起了一个三百五十万的牌子。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我。我与何连成和刘天的纠结在圈子里也成了公开的秘密,特别是对于贾语含等知情人来说更是如此。她们几个女人望过来的眼光,活脱脱就是在围观两个阔少在为一个女人一掷千金的狗血戏。
我都忘记阻止何连成,心里盘算着要是万一没人喊更高的价,我今年挣的钱能不能换一个瓶子回来。想到远处,万一何老爷子把何连成净身扫出门,我养得得起这个败家爷儿们吗?
拍卖师在喊:“三百五十万第二次。”
我已经有点假装镇定了,何连成拉着我的手,用不大的声音说:“亲爱的,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给你弄回来。”
贾语含一下坐不住了,三百八十万的价格新鲜出炉。何连成抿嘴一笑,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麻烦亲爱的配合一下,秀一秀恩爱。我和宝利的拍卖行说好了,只要今天我帮忙把藏品抬到起拍价十倍以上,能收百分之三十的好处费。”
“万一砸到手里呢?”我反问。
“怕养不起我?放心,还有我老爹兜底儿呢,要是我在拍卖场上下不来台,老爷子颜面何存?”何连成说得轻巧极了。
八十万拍到一千万?这简直太暴利了!我决定将来有钱了,一定要开一间拍卖行,坐地起价,挣这帮脑残的钱简直太爽!
白霜可能被我和与何连成咬耳朵画面刺激到了,一举牌子把价格抬到了五百万。贾语含哪肯落在女人后面,没几翻就把价格加到了六百八十万。
中间又有刘天时不时小打小闹地加十万,再加十万,再加十万……等到我被这吓死的价码震得头有点发昏的时候,拍卖师重重的锤音落了一下,几乎是抑制不住声音里的笑说:“恭喜这位小姐,以一千一百万的价格拍下这一对听风瓶。”
贾语含在锤子落下那一刻不大好看,她可能以为何连成为了哄我开心还会继续加价。在场参与竞标的几方人马其实在抬价到三四百万的时候,都已经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互相想给对方把价格抬高,然后自己做倒数第二个出价的人。不过,贾语含比起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