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于淼的事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是不是在招标时候,住酒店期间出的事儿?”我这句话问的是何连成。
他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我看到他的神色,马上明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对于淼说:“你先坐下说。”
于淼这一次真慌了,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上萌生了退意。
“亲爱的,在紫金台调(教)过的处女也不过三万块开苞费,你倒是大方。我辛苦开公司,一年的利润也不过二三百万,你一次就要花出去八十万?她是镶钻的?”我盯着何连成的眼睛问。
“未必是我的,我真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何连成解释着。
“既然不能肯定是你的,你做什么冤大头?”我冷声反问。
“你胡说,那天晚上我明明进了你的房间,不是你会是谁?”于淼尖声叫了起来。
“你没听到我男人的话吗?”我笑盈盈地看向于淼,“你要是想讹他这一笔,最好把孩子生下来做了dna鉴定再来。”
“你……你们欺负人!”于淼竟然还哭了出来。
“把钱拿回来吧,假如将来你生下的孩子是他的,我替他买单处理好你的下半生。”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