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通过他的手,想想都不甘心。”
我没有再说什么,何连成几天前就知道我从翰华离职的过程,然后对我说:“放心,何氏旗下每年盈利最好的公司不是这一家,翰华不过是起步比较快的而已。”
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觉得这件事和我关系不大,就没追问下去。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何连成运为了帮我,为了做成那件大事,竟然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路过西单路口时,他忽然向我笑了笑说:“记得沈秋私房菜吗?这一个多月以来,吃的都不叫饭,咱们去沈秋好不好?”
我想想也没有其它的事,医生又叮嘱要注意情绪放松,不要给自己压力,就随意地点了点头。
还是老位置,他点了几样常吃的菜以后,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非常郑重地说:“孩子的事多则六十天,少则一个月就会出结果,现在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胜诉。你想好下一步做什么了吗?我给你找一家公司去?还是你有其它想法?”
这几天,我忽然觉得何连成变了,他变得懂得征求我的意见,而不是像以前那样霸道地直接替我做决定。
他问的事也是我冷静下来以后,一直在想的。我心里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但是还未成型,正在想着要不要告诉何连成,他对商业的敏感度比我好。
他把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我说:“看到你这几天一直在看和这方面相关的资料,从法务部找了一套给你看看。”
我好奇地接过来,一看都是关于公司设立的资料,惊奇地扬头看着他。
他凑上前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要是连你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爱你?”
我被他说得低下了头,自从他回来以后,我所想的就是不再与他有牵扯。可是他用自己的固执,天天像粘皮糖一样粘着我,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想不到的他替我想着……我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抗诉申请书……
他越是陪着小心对我,我心里越是不安,我不想欠他太多,可是又拒绝不了这样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