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见你。”
“什么?”于冬荣一时之间还没想起是什么事。
于清茗又解释了一番,于冬荣才了然,说:“我也没打算她当时会来见我。”
于冬荣一直觉得初希外婆离世的原因他难辞其咎,初希恨他在所难免,毕竟他伤害她那么深。
不过于冬荣始终抱着一丝幻想,如果当时她能来见他一面是最好,不来他也不怪她。他想告诉她让她等等自己。他们说过了,如果走散了,在原地等对方。
于冬荣终于有点不耐烦的神色,挑眉看了眼于清茗,说:“你今天又没课?”
“今天周六!”
“哦,还是请你会宿舍。”于冬荣拒绝地直截了当。
“喂!要不要这么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告诉你大歌大在这个城市,你这会儿都没有机会见到她吧!”于清茗炸毛,小姑娘今年在本市师范学院就读大三,浑身上下充满了朝气。
虽然于清茗是好心办坏事,但也有一件事情是办对的。
说起来真是巧,也是有一天于清茗去的西黎酒吧和部门的同学聚会,怎的会料到居然看到了初远歌在台上唱歌。不对,现在的初远歌改名叫初希了。
西黎酒吧在这附近一带的学生那里口碑不错,一来是那里有个帅哥老板,二来那边环境也适合聚会,不会太过鱼龙混杂。
那也是于清茗第一次去酒吧。
自幼就被放在温室里培养的于清茗只有上了大学才真正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间,也正是因为想摆脱老爸的魔掌,于清茗才选择远离南城两千多公里以外的地方读书。显然,于清茗觉得自己实在有先见之明,否则,在她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根本不可能来酒吧体会。
于清茗从小被培养着跳舞弹琴,又因为长得不错,所以上了大学之后很顺利地进入了文艺部。那次部门里的聚会很简单,喝喝小酒玩玩游戏,主要是即将“退休”的部长大人三番五次提到西黎酒吧的驻唱初希非同一般,说是让部门里的家伙多多学着点。
那晚初希开声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于清茗光听声音就把人认出来了。果然,于清茗一转头就看到了初远歌。
西黎酒吧灯光昏暗,正因为如此气氛很好。酒吧的中间是一个很小的舞台,能够拥挤的容下一个乐队。初希站在舞台中间,她身上背着吉他,长发倾泻在背后。她脸上的妆容淡淡的,面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于清茗当时就激动地说不出话了。
还是那个初远歌,冷冷的样子,却散发出无限的光芒。
于是于清茗颤抖着发了个信息给自家老哥:你能相信吗?大歌大现在就在我眼前。
那会儿军营里的于冬荣已经入睡了,但手机震动的一瞬间他就醒了,也就顺手拿了起来。首先收到的是一张图片,于冬荣还没点开放大图片他就觉得无比的熟悉,那一刻心扑通扑通跳地厉害。
没多想,他知道自己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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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上班的初希一直在走神,她拿出手机看了好几遍,于冬荣都没有发一个信息给她。工作愈发得心应手的她,基本上不会出差错,而且今天也不忙。一旁的陈子涵却突然发起牢骚,说:“上班好无聊,真的好想换个工作,但我除了当服务员又不知道能干嘛。烦人。”
中专毕业就来当服务员的陈子涵不是本地人,她是被她大妈带来这个城市的,随便找的服务员工作一干就是三年。在一个行业或者岗位待久了就会有厌倦感,可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又让人烦恼如果换了一个地方要如何再去适应。只是陈子涵说归说,她现在才舍不得离开这里。要知道,陈子涵如今每天上班可是有满满的动力,只为了能够见到老板。可老板这段日子都没有出现过,着实令人失望。
服务员几乎是最底层的工作者,碰上素质好的客人会愿意跟你微笑,但有些客人却根本不把服务员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