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嘉松一口气的是,没有老师来找他们谈话。
两个班的同学除了最初两天起哄和各种议论外,之后再看见他俩走在一起,似都习惯,再没人指指点点。
周末,按照之前约定,余嘉,陈诗雨,还有许逸松一起去纪苏寒家玩。
为了一起出发方便,前天晚上,余嘉要陈诗雨过来跟她一起睡。
陈诗雨知道余嘉住在许逸松家,刚开始自然很大顾虑,觉得不好,在余嘉一再请求下,并且她说许逸松家很大,四层楼,她一个住一层,陈诗雨这才同意。
每到周末前一天,许逸松基本都会在外面浪到很晚或者通宵,许逸松爸在镇上管工厂,他妈旅游去了,偌大的屋子里,也就许逸松奶奶在家。
余嘉怕陈诗雨觉得尴尬,特地跟她在外面吃饭并且逛街到晚上九点才回去。
余嘉带着陈诗雨上楼后,眨着眼睛说道,“我没骗你,我是一个人住一层吧。”
陈诗雨一路上楼没碰到许逸松的家人,紧张的神色这才松下来,她打量眼四周,感慨,“真羡慕你,一个人睡一间房,没人吵,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洗澡,也不用抢。”
余嘉去过陈诗雨寝室,她们八人一间寝室,柜子很小,装不下多少东西,阳台也不大,平时晒衣服都很挤。
寝室只有一个卫生间,学校晚上十点半就熄灯,她们夏天洗澡排队时间都来不及,都是晚自习前后分开洗。
总之束缚很多,不像余嘉在许逸松家住自由和方便。
余嘉虽没住过学校寝室,但有时听陈诗雨提起,知道女生寝室各种矛盾勾心斗角的不少。
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
余嘉上次听到班上女生议论自己后,一下子就对班上女生之间的八卦感兴趣。
趁着这个机会,余嘉问陈诗雨,“诶,跟我讲讲你们寝室一些事情呗。”
陈诗雨望着头顶米白的天花板,似想了一会后,说道,“上个星期,肖梅掉了一百块钱,据说是放在枕头底下的,早上还在,中午回去就没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偷的。”
余嘉见识少,她没想到高中还有学生偷钱。
“啊?你们寝室走的时候门关了吗?是你们寝室的人偷的吗?”
高中宿管很严,有专门的女生部,在早上别的同学做早操期间,她们就去每个寝室检查卫生之类。
一般寝室的门不会关,一是寝室钥匙没那么多,二是大家都是学生,一起上课下课,也没什么贵重物品。
陈诗雨:“门只是掩着没有关严实,肖梅是怀疑寝室的人偷的,因为她放在枕头底下的钱,是藏在棉絮里面的。上午大家都在上课,课间回寝室是要在宿管阿姨那里打招呼登记,而且阿姨也会时不时在各个楼层走廊走动一下。肖梅觉得外人一般没那么大胆子敢进别人寝室偷钱,要是遇到有人忽然回寝室或者隔壁几个寝室的人看到,太容易被发现。而且她说她的钱藏得很严实,一般别人偷钱,顶多在枕头底下翻,不会还把手摸到棉絮里面。”
余嘉听陈诗雨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
“你们寝室住的都是咱们班女生吗?我怎么感觉我们班女生看着都挺老实的,不像是会偷钱的人啊。”
火箭班可是一中乃至整个全市的尖子生,以一中过往火箭班的升学率,百分之八十都是名牌大学。
学校对于学习好的学生,各种奖励也不少。
比如纪苏寒,他不仅学杂费全免,期中考试排名全校第五,数学物理化学这三科满分,也是单科全校第一,学校里先是奖励他两千块。
之后他们班上前三名,每人再有五百块奖励,各科班上排名第一的,每科另外再加两百块。
以现在的物价,纪苏寒光考个期中考试,大半年的生活费都有了。
火箭班别的同学就算没纪苏寒考的好,但学校给他们班补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