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兆明抱着姚明珠回到了屋子,心疼地开始检查起姚明珠身上的伤。
田兆明发现姚明珠脸上,额头,背上都有深浅不一的擦伤,最严重的的是手腕和手臂,被林向国掐出了一道道伤痕,手腕还脱了臼,肿成馒头样。
每发现一处,田兆明脸色就阴沉一分。
查看完了所有,田兆明脸色成了黑炭,牙齿紧紧压住才能压抑心中的愤怒。然后亲自在卫生所老医生的指导下给姚明珠上药,包扎,接手腕。
整个过程很安静,田兆明上药很专注和心细,深怕弄疼了姚明珠。
此时的姚明珠却已经痛到了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看着兆明哥怜惜的表情,姚明珠惶惶不安的心也慢慢地归于平静和祥和。
一切处理妥当后,田兆明亲自为姚明珠盖上被子,让她好好休息后,送医生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围着一些人,陈文逸待在中间,见田兆明走了出来,准备追问阿珠身上伤势时,却见田兆明直接掠过自己,朝着门口处被绑住的林向国走去。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抡起拳头就殴打起来。
林向国被捆住了手脚,田兆明这番暴打完全是单面的,只是田兆明打人却很有技巧,一拳打到肚子上,打得骨头都疼。
一拳就打得林向国就哭爹喊娘起来。
可田兆明却打红了眼,想着在山坳出看到的情形,想着阿珠身上的伤痕,田兆明气不打一处来,又使劲儿暴打了几圈。
整个工程队的人镇住了。
陈文逸看到姚明珠的状态,也满是心疼,也想殴打林向国一番,但林向国是来参加三线建设的,上面都有档案备份。虽然这事是林向国死有余辜。但这罪可却不能是他们私下了结,林向国更不能被田兆明给揍得半死不活的。否则反而要惹祸上身,有理也会变得无力。
见田兆明打了一会儿,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后,就赶紧让人把田兆明拉开。
陈文逸担心田兆明不肯罢休,连忙转移话题问,“阿珠怎么样了。”
见是陈文逸,田兆明算是收敛了情绪,“脸上身上都有擦伤,手腕有掐痕和脱臼,估计的修养一两个月才能恢复。”
陈文逸点点头,轻轻拍了田兆明的手臂,“好了,你去陪阿珠吧。后面的事情我来解决。你放心,结果肯定会满意。”
听出了陈文逸话中带话,田兆明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点了点头,进了屋子。
陈文逸招来了后勤的郭民,让他当晚就组织召开了会议。
大伙坐在冷风中,郭民拿着话筒说,“同志们,这么晚把大伙叫起来是因为咱们工程队发生了一件让人痛心疾首的事情。”
不解事情的同志连忙问道,“郭民同志,到底什么事情?要连夜开会?”
郭民立刻回应,“咱们队里计算员林向国同志竟然在驻扎地附近对女同志攻击。幸好咱们及时赶到,女同志除了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但这种事情,我们工程队里绝不能姑息。”
工程队也有女同志,闻言炸开了锅。
“林向国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斯文败类。”
“这种人该做一辈子的牢房。”
“对,咱们工程队不能留下这种害群之马。”
“郭民同志,林向国应该站在高台上接受同志的批判,以此来震慑一些蠢蠢欲动的人。”人群里忽然有人提议道。
“对,对,咱们得亲眼看看这蛀虫的模样。”
郭民想了想,觉得把林向国带到台上有一定的警示作用,于是让人把鼻青脸肿的林向国押到了高台上。只是没想到却引起了民愤,好多人拿起地上石头开始砸林向国。
郭民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后来竟然人是在太多了,担心出事,立刻让人阻止。“同志们,对于林向国,大家放心,国家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蛀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