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的仆人,祈求您的仁慈与怜悯,祈求您的祝福,愿我一切顺利。】
写完了这最后一句话。
他撑着桌子,艰难的站起身来。
随后,他将这纸张在桌角的烛台上,点燃。
紧接着,他捏住纸张,朝着房间的中央,略微一甩。
燃烧的纸张在半空中,像是停滞住了。
随着燃烧,那灰黑色的烟雾却没有扩散,而是直接消失了。
最终,那张信纸没有留下丝毫的踪迹。
只剩下顾索浑浊的眸子,看向窗外的天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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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看起来很顶的大殿是什么地方?”陈安深吸口气,疑惑道。
他与疤哥一同朝着那间盖着黑布屋顶的小摊走去。
“是软都纪念馆,纪念软都历代城主,副城主,执法者的地方。”疤哥瞥了那大殿一眼:“可惜,那一任城主还没给它建完,就被调走了,后来软都逐渐衰败,城主府的城主也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城主府,只剩下一个城主,一个执法官了。哦对,执法官是主都派来监督城主的人。
现在的城主年纪大了,估计有生之年没希望晋级成为主教,不然也不会被派到这里。
他就像是现在的软都,衰败而年迈,或许几年后,他们会一同走向相同的结局。”
“其实我一直挺好奇,大家都是平民老百姓,凭什么他们是权贵。”陈安挠了挠头,他和疤哥已经来到了小铺的面前。
小铺上铺着紫色的桌布,上面摆着一些奇怪的东西,里面没有灯,破烂的木架上也零零碎碎的摆着乱七八糟的物件。
正中央,是一个披着紫色斗篷,将脑袋和灰色干枯的发梢掩盖住,低着头,看不出容貌的矮小...看头发长短,大概是女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利的诞生,主都七八百年的历史,也有它的那一套晋升流程,那都是一个家庭多少代玩家的努力。”疤哥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多说这个话题。
他对着那紫色斗篷的女人道:“花姐,这位是小安哥,别宰人家。”
“花姐?”陈安微微一愣。
花姐,不是贫民窟的老大姐么?怎么成这个卖封印物的内城人了?
疤哥似乎察觉到了陈安的疑惑,他道:“这是小花姐,外城的是大花姐,她们俩名字里都有个花字。外城的大花姐,是这位小花姐的表姐。”
“有点乱。”陈安挠了挠头。
这个时候,小花姐尖利的声音传来。
他抬起了头,露出那像是老巫婆一般的脸,不过看材质,陈安可以断定这是个面具。
好嘛,头发八成也是假发。
“别提她!她不配!”小花姐尖利道:“老疤,我和你说了多少遍,别提那个懦弱的母畜!”
疤哥举了举手:“好好好,听你的,先给小安哥介绍介绍封印物吧。”
小花姐气嘟嘟的哼了一声,女巫面具下的脸看向陈安。
“你要哪个价位的?有五百的,七百的,一千的!两千的!”她没好气道。
陈安眨巴了下眼睛。
自己还剩多少故事点?
回忆了一下,银行里还剩1400,自己手头有500。
摸了摸腰间的牛皮袋,陈安感觉自己好穷酸。
最近吃饭都是三女不知道谁花的钱。
“这些价位的,都有什么区别么?”陈安问道。
兜里钱不多,日子也得过,封印物得买,钱也得精打细算。
“区别在于看我心情。”
小花姐尖利道。
陈安:“......”
随后,他苦着脸看向疤哥。
疤哥笑了笑,道:“小花姐,别开玩笑了,小安哥是我的人。”
小花姐的语调变得怪异起来:“你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