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想了想,而后摇头,“一点小事,哪里就值得惊动那边?等以后看看再说吧。”其实柳氏心中也有些期盼,如果风慎说得是真话,那这个什么杜知敬比他以前的朋友都要好。
“先等几天吧!”柳氏喃喃自语,若是这个杜知敬真能把风慎引到正道上去,莫说是送礼物,就是把家产全都给杜知敬,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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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了啄鹰事件,二皇子就自认为与韩辰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韩辰这个人,不好收服。
可是既然他们共同的敌人是大皇子与武定候,合作还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这些日子,二皇子待韩辰比往日要亲切了许多。
又把宫里赏他的东西流水般的往韩辰落脚的地方送。
惹得袁承泽又是羡慕又是眼红,天天往韩辰那里跑。回来时,怀里肯定会多了一些东西。
韩辰对此,只是莞尔一笑。
他递了帖子,求见内阁首辅解江。
解江虽是他的外祖,然而他们一个是皇家子弟,一个是当朝重臣。韩辰除了四时八节去送礼平时就不怎么见解江,每次去都会事先递帖子。
解江在公馆的外书房见了韩辰。
哪怕是每年只来两三个月的书房,依旧布置的非常雅致。满屋的字画和书籍,充满了儒家气息。
解江穿一件雷州细葛布儒衫,头戴诸葛巾。苍颜古貌,气席非凡。
见到韩辰进来,连忙让座,笑道:“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韩辰先是行了一礼,而后才坐到解江的面前,恭谨地道:“外祖母与母亲寄了些东西,特地叮嘱我给外祖送来些。”
听到是妻子与女儿送来的东西,解江轻笑着点头,欣慰地道:“难为你跑一趟,其实交给下人送来就好。”又道,“有些日子没见了,我且来考考你,《高士传卷下》管宁篇可读过?”
他孙子虽然多,可是儿女运却极浅,一连生了几个最后只保下解时和解思齐。女儿解思齐嫁给了汉王,夫妻恩爱和睦,儿子解时也是琴瑟合鸣。
听到解江考较自己学问,韩辰连忙叉手站起,背诵起了《高士传卷下》。
心中却明白,这是外祖父对自己的劝诫。
管宁是汉末三国时隐士,天下大乱时,与邴原及王烈等人至辽东避乱。在在辽东讲祭礼、整治威仪、陈明礼让等教化世人。
很受人尊敬。
解江是通过管仲的事迹在教育韩辰,为人不可张扬,要懂得自善其身。
见到韩辰懂了自己的意思,解江满意地颌首,薄露笑意。
又提点了韩辰几句,这才放韩辰离开。
出了解江的居所,韩辰一直琢磨着解江的告诫:不要与二皇子太过亲近。
他笑了笑,往行宫外面走去。
今日二皇子在宫外设宴。
看样子,他得想办法与二皇子保持距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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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孝轨得意非凡。
自从迷上赌博始,他还从未像现在这般顺利。
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就没有一把不顺过。
这人赢了钱,总想找人显摆显摆。
家里的蒋氏就不用说了,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郑孝轨有事从来不找蒋氏商量。
于是,他就想起那个久未谋面的妹妹了。自从妹妹由妻变妾之后,日子听说就过得不怎么好,想必手里的银子也不够花。
多的虽然拿不出来,可是几十两银子郑孝轨还是舍得给郑白锦的。
结果,谁能想到,他好心好意地去送银子。
却连门都没有进去。
从风府被赶出来后,郑孝轨干脆就没回家,直接跑去了赌坊。
谁能想到,手气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玩了一夜,他就又赢了一百多两。
从赌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