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面子,他其实做不了什么主,也不是领导。
不过,这女人却又气场强大。
赵成转念一想,钱是人的胆,乳企和服装品牌的老板,这是自然的。
想到对方管理这那么大两家公司,自不是寻常之辈,他就一点多余的心思都没有了。
陆静然说:“赵哥我们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要请教你的地方很多。”
赵成没有拿乔,不用对方问,就主动的把现状说了出来。
这是广告部第一届改革,公开竞标广告。
电视台内部的阻力也是很大的,因为从前的那些企业要想在央视投入广告,得到处递条子找关系。
要不然就是和广告部的领导有沾亲带故的关系,要不然就是许诺了某种好处。
你不这样做,有人会这么做,多得是企业排队等着上广告,又不差你一个人。
现在突然公开了,大家透明化的竞标,领导要从中拿到利益也不可能,从前的那些企业要想继续投放广告,势必付出是从前几倍的钱款,自然也不乐意。
新上任的广告部负责人,还是很有魄力的,把这些不同的声音都压了下来。
赵成说:“我有打听过,好几家企业对‘标王’都是势在必得的态度,到处找关系,不过既然公开投标,最好还是得看谁的钱更多,找再多关系都是空的。”
陆静然点头,“这个我们心里有数,不瞒你说,我们也很想要‘标王’,如果不行的话,其他时段也可以。”
赵成想了下又说:“不过对你们,还是有优势的,电视台讨论过,为了保护国内企业,所以外商竞标价格。要是国内企业的2.5倍,也就是你们如果举牌五百万,他们必须直接举牌一千两百五十万,所以我估计这次外企参与可能性不大。”
陈忆琳笑了下:“这是价格双轨?”
赵成点头:“这是领导开会决定的,因为外企毕竟走在前面很多年,如果不这样,咱们国内企业占不到好的,领导觉得这是咱们国家资源,不应该轻易的给外企打广告。”
虽然说,从前市场混乱,那都是国内企业的竞争,对于外来的那还是很不客气的。
有些历史永远不会退却。
陆静然笑了下:“这倒是很好。”
第一届的标王是一家国内的酒企,花了三千多万,如果是外企的话得接近一个亿了。
这成本太大,外企自然不会加入标王的竞选。
而且国外的广告电视媒体,也走在中国前面十几年。
打广告这样的宣传方式,在外企领导看来稀疏平常了些,所以要花这么多钱做广告,他们并不觉得这是划算的。
三个人聊完,就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然后一起吃了饭才告辞。
坐在会酒店的计程车,陈忆琳叹了口气说:“希望那些外国人,不会和我们抢。”
她这么说,倒是忘记她自己也不是中国的国籍。
陆静然笑了下:“你等着看,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他们明明有钱,难道是这广告作用不好?”陈忆琳问。
这次投标实行价格双轨,大概那些外企都要狠狠地在背后骂一顿。
不过站在电视台的立场上,为了保护本国企业,其实这个做法无可厚非。
好在服装公司的法人代表是陆静然,他们不会受到政策影响。
陆静然说:“不是广告作用不好。”
顿了下,她接着说:“你在美国的时候,应该是看过电视,国外的电视台很多,所以收视率被分散了,比较高的频道大约也就10%左右。”
陈忆琳:“这个我知道啊,和国外的电视台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再说央视吗?”
陆静然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政治,所以应该很少看国内的新闻。”
陈忆琳:“是啊,我不看的,不如翻翻杂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