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两辈子,他总算体会到男人的乐趣了,真是食髓知味,爱不释手。
早上醒来,两人的状态完全反了。赵见深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薛锦棠身体酸痛,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总算明白赵见深说的,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是什么意思了。
“乖乖。”赵见深昨晚上痛快了,早上看她这样疲倦又心疼又后悔,看她睡得迷迷糊糊,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自己上朝去了。
等他回来,薛锦棠还在睡,他给她上了药。冰冰凉凉的又有些舒服,薛锦棠一开始抗拒,后来就由着他上药了。
等薛锦棠彻底睡饱,已经是下午了。她身上酸,又饥肠辘辘,赵见深真不让她下床,亲自服侍她洗脸,又把饭碗端到薛锦棠的床前,一口一口喂她。
薛锦棠吃饱了,躺在床上跟他说话,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回来忘记去给吴德妃、孙贤妃请安了,今天一早也没去。
“怎么办?”薛锦棠懊恼道:“孙贤妃先不说,吴德妃必然要找我的麻烦了。”
赵见深将她用软毯裹住,连人带毯子搂进怀里:“没事,我已经跟她们说过了,说你受了风寒,需要休息。”
薛锦棠突然捶了他一下:“你这是什么烂借口!”什么风寒,宫里又没有傻子,必然知道他们……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呐。
赵见深嘿嘿笑,抓了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用力捶了几下,哄着她笑。
“今天大朝会,皇祖父让朝臣讨论立储事宜,朝堂与后宫都知道了。现在人人都很忙,连孙贤妃、吴德妃都不例外,她们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管我们的事了。”
薛锦棠坐起来问他:“那你呢?是不是也很忙?”毕竟立储是大事。
“你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前世,他在京城辛辛苦苦讨好皇祖父,在太子、吴王之间周旋,替父王拉拢人脉,最后并未落得好。这一世,他才不会替别人做嫁衣裳。
他拉拢的那些人,一大半都只听从他赵见深的,而不会去听从燕王的。
当然,也不排除某些墙头草已经投靠燕王与赵见鸿了。这次,他正好可以看看,谁会真正站在他这一边,至于那些墙头草,就该剔除出去。
说来说去,这件事情靠的,还是皇祖父的圣心。不争才是最大的争。
“把衣服穿上。”赵见深将她抱起来:“我们出去走走。”他说着,冲薛锦棠眨了眨眼睛。
薛锦棠就乖乖地答应,穿好衣服,由他抱着,在东宫里走了一圈。
薛锦棠发现了问题,大部分宫人都避开了,有一个宫女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窥探。
“怎么回事?她是谁的眼线?”
“说出来,你一定想不到。”赵见深冷笑道:“是吴语柔安排的人。”
“吴语柔?”薛锦棠的确很惊讶:“她窥探我们做什么?”
“你说呢?”赵见深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放到秋千上,轻轻推着她。
薛锦棠眼睛转了转,想起吴语柔瞪自己的那一眼,就撒娇道:“我害怕,你抱着我荡秋千。”
赵见深宠溺地笑,真的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荡起秋千来。
过了一会,薛锦棠又说:“我要那边的那朵花,你摘给我。”
赵见深甘之如饴,笑着去摘了花:“鲜花配美人,世子妃真美。”
“我累了,要回去,我脚走不动,你抱着我。”
“好的。”赵见深有求必应。
第二天,吴语柔收到了宫里递出来的纸条,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她的嘴紧紧抿在了一起。
“来人,去叫郡王过来。”
此时赵见鸿正在劝说燕王:“父王,皇祖父既然让百官上书,就说明他心里也并不一定看好赵见深,所以我们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燕王有些犹豫,皇上对赵见深的疼爱,他看在眼里,也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